在手心,周长泽一副委屈样,周长宜叹了口气:“行了,手表就别取了。”
“得嘞!”
周长泽由阴转晴,十指扣住她,被周长宜一把拍开:“松手,我开车。”
归功于学美术的观察力,孙雅笙一眼就看到了她手腕处的新表,
“哟,戴新手表了?“
孙雅笙拎起她的手腕细细打量:“你一向不爱戴东西在手上,男朋友送的?”
周长宜将自己的手腕解救出来:“你能别总盯着我那点事么?”
“我这不是好奇嘛。”
“好奇你就去自己谈一个。”
孙雅笙拍了拍自己的嘴:“说错了!关心!我关心你。”
视线又转到她一旁的新手机:”连手机都换了啊,。你这小男友占有欲还挺强啊。“
周长宜这倒是有点兴趣:“什么意思?”
“根据我的经验呢,既然是他给你换的,那就不可能单单只买一人份,要是我,我也会买两份,用情侣款。”
“不至于吧?”
“怎么不至于,你这块香饽饽他睡觉都要睁一只眼睛。”孙雅笙边说着边拿起她的新手机啧啧称奇:“嗯,四位数的手链当手机链用,果然贫穷限制了我的想象。”
当局者迷 旁观者清,孙雅笙起初也以为她是玩玩而已,可是这么多年看下来,最疯的那一个还是周长宜:在明知道有世俗压力的情况下,在明知道他可能会让她陷入万劫不复的情况下还要和他靠近。
感情,会让一个理智的人失控,让一个成熟的人变得幼稚,甚至愿意做出改变,心甘情愿地戴上对方给的镣铐。
“你到底什么事?大小姐?”周长宜钢笔轻轻扣着桌面
“我要休几天假。”孙雅笙瘫在她办公室的沙发装无脊柱动物。
周长宜双手撑着下巴,歪了歪头,微微勾唇吐出两个字: “不批。”
孙雅笙彻底暴走了,嘴里连连喊着要辞职。
周长泽课上到一半收到了周长宜的信息,她甚少在工作日联系他。
一听到她要来接他吃饭的消息,周长泽觉得这枯燥的课都变得有趣起来。
“怎么了?”
周长宜今天没有开车过来,周长泽牵过她的手满意地看着他手腕处和自己同款的表。
周长宜见他这雀跃样,身后那根“尾巴”要摇上天了。
两人在小饭馆落座,周长泽兴致冲冲地点了好几个菜。
“咱们两个人要吃这么多么?”
“有几个是打包给室友的,我答应了要给他们带饭的。”
“带饭?”
周长泽不是爱社交的性格,更遑论会有这样的举动。
“宝贝儿,你担心我啊?”周长泽靠近她,小包厢内两人并肩坐着周长泽鼻尖抵住她,炙热的眼神牢牢锁定她的唇。
周长宜无奈地伸出一根手指移开他的脸:“好了,我有事和你说。”
周长泽不允:“那先亲一口。”
周长宜轻轻啄他一口。
“行了吧?”
“不行。”周长泽皱了皱鼻子,大掌捧住她的脸,舌尖撬开她的嘴唇勾着她不放。
“唔……”
周长宜呼吸不上来了,疯狂地拍打着他的肩,双眸微微失身,伏在他肩头平复呼吸。
周长泽好不到哪里去,扣住她的腰想要继续,却被熟悉的电话铃声打断。
周长泽垂眼看着来电联系人,又是他!
被周遂琳写进程序里的人物,长宜怎么都避不开他。
“谁……?”
“张羽然。”
周长泽没想着隐瞒。
周长宜锤了他一拳: “你挂了干什么?”
周长泽握住她攥拳的手亲了一口理直气壮: “不想让他听见你这样的声音……”
“你!”
周长宜的话被来上菜的服务员堵在嘴里。
周长泽指尖在她腕骨处打转,好烦……不想让那个人总是围着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