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绛仍然扭着她，挟住她的手臂，哑声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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倪蔷突然有些后悔说了那句话，被他扭到卧室门口时，绛仍然将她压到门板上，张口含住她的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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绛仍然闷声笑，向她压过去，倪蔷脚下不稳，头撞到门板，发出响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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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一会儿，隔壁房间的保姆出来，问：“是绛先生回来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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绛仍然动作一滞，沉声吼了一句：“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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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边噤声，许是被吓到了，保姆再没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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绛仍然把倪蔷抱进去，带上门，倪蔷揪着他半敞的衬衣，才说：“绛仍然……我还……不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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绛仍然看了她一会儿，无奈地放下她，“会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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倪蔷认真地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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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他失望，她笑着推他去浴室：“你去洗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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绛仍然脚步还是很沉，但也没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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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洗完出来后倪蔷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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绛仍然拿着浴巾蹭了蹭头发，酒已经醒了一半，他一个人站在房间里看了眼四周，有些茫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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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臂圈着孩子，两个人都已熟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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倪蔷鼻头突然一酸，嘴边却挂上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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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正的，幸福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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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走过去，把他叫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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绛仍然睁开朦胧的双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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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在这里睡了？不难受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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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像是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睡在这里，揉揉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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倪蔷弯腰把孩子抱起来：“回去睡吧，在这里睡，半夜压到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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绛仍然有些发愣，坐起来才道：“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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倪蔷抱孩子一起回房间，一张大床，女儿睡在中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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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躺着，问绛仍然：“她是不是长得很漂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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绛仍然说：“是，像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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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绛仍然，你喜不喜欢她？你喜不喜欢我们的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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绛仍然看着她：“喜欢。很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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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儿五十天的时候，倪蔷对绛仍然说：“你给孩子取个名字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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绛仍然想了想：“好……叫，绛辛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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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绛心，心爱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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绛仍然说：“辛，辛苦的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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倪蔷：闺女，你爸真的喜欢你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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