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却僵硬的像一根拉紧的弦。她眼神飘忽,不敢与人对视。然而,医生的目光让她感到无处可遁。
“把自己关在房间里,浸泡在黑暗里面,可以无尽地发酵情绪,用以思念或重新体会过去的某些人或事。你是这样做的吗,慕淳?你很迷恋那种思念弟弟的感觉对吗?你在享受他给你带来的痛苦?”他说着,摘下眼镜,露出不认可的表情。
——
沉倾叶似乎不太能接受这个答案:“医生……您这是什么意思?”
“是这样的,我认为慕淳是进入了一个情感误区。她对她弟弟应该是一直有一些不可控的偏激情绪在的。像您说的,您的女儿非常懂事,不会给你造成负担,所以她起初应该也是因为懂事,才同意你接回来一个她其实并不喜欢的弟弟。”
沉倾叶低下头:“对……”
医生继续说:“这样的话……她大概也会因为太懂事,为了让你放心,强制性将那些不好的情感代谢掉,随之不可避免的培养出新的感情。关于这个新的感情大概是正向的,就是有些畸形,好在情况不算严重,那孩子也离开了不是吗,现在干预完全来得及。”
慕淳听见医生说:“在她拥有正确的感情观之前,不要再让他们见面了,好吗?”
她手心在疯狂出汗,紧捏在手里的手机突然频频震动起来,响起突兀的来电声,她拿出来一看。
——
慕淳猛地睁开眼,上方是白色的天花板和环形水晶吊灯,灯光有些刺眼。
她呼吸着,试图甩掉梦里那种被剥开窥探,却无力反抗的恐惧感。
“喂,哥……对啊,是我。”
她移开挡着眼睛的手,看见一个布满白色疤痕的后背。
“为什么不能是我?”
“可是姐姐不方便接电话,因为她还在我身边睡觉……”他把手机挪远一点,等那边安静些,才重新放回耳边:“有什么话我帮哥传达?”
“那大概是不行了,她上我的床容易,想下去可能会困难一点……哎!”
秦谙习手上一空,手机被从身后夺走。
他转头就看见慕淳的脸,做坏事被抓包,一抹慌色在他脸上闪过:“姐姐你醒了……”
“是我。”慕淳把手机放在耳边,一边狠狠瞪他,一边对傅明安说:“你不用来接我了,把地址发我,我自己过去。”
傅明安手上死死提着礼盒袋,站在她空无一人的家里,下颌紧绷:“慕淳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你在要去见肖先生的前一晚和亲弟弟在外面鬼混!”
慕淳按着太阳穴,那里血管突突直跳:“不是你想的那样,你别被他给骗了,是他昨晚在酒吧喝醉了,人家打电话叫我去捞人,太晚了就找了个酒店暂住。”
她说着又要去瞪秦谙习,没想到那家伙的脸色沉沉比她还难看。她收回视线,从来没有觉得人生如此令人疲惫。
傅明安似乎松了一口气,这回语气好多了,还是带着些许责备:“慕总,你昨晚就应该通知我,现在都十一点多了……你把酒店地址发给我,我给你送衣服。”
慕淳觉得他真是死脑经:“哎行了,穿什么都一样,你快把地址发给我吧,我直接过去。”
慕淳不跟他多说,直接挂了电话,“叮”一声响,地址传了过来。
她点开看了一眼,不堵车的话,四十分钟能到。
她立刻翻身下床,哪里管坐在床边的男人是什么表情。
关上卫生间的门后,慕淳第一时间褪下裤子,低头一看,卫生棉干干净净,甚至连一点血色都没有。她双唇抿成一条直线,情绪都集中在头顶了,还是烟雾泡沫一样“嘭”的散掉,什么也不剩。
昨晚出了很多汗,身上没有异味,全是衣服上洗衣液留下的香氛。但就这样带着被狗标记过的身子直接去赴约,估计会食不下咽。
她快速脱光衣服,站在花伞下淋浴,水流划过腹部,一些真实又虚幻的感受接踵而来,她探手下去拨开阴唇,指尖刚一碰到就不禁瑟缩“嘶——”
“狗东西。”
慕淳洗漱完,一出门就看见垂头丧气守在门口的男人,她仅仅瞥了一眼就绕开,径直朝柜台走去。
她拿到手提包后,再次回到卫生间,完全无视了某个移动障碍物的存在。
她拿出一惯放在包里的补妆用品,简单均匀了一下肤色,涂上一层淡淡的口红,转头看向一直尾巴一样跟着她转悠的某人:“怎么样,可以吗?”
秦谙习直盯盯地看着她,眼眶通红受了不得了的委屈:“你不可以这么对我。”
“姐姐……”他咬着下唇,可怜劲儿的叫人心软。
慕淳凑近仔细看了看他,他眼下乌青,眼窝有些下陷。
她皱起眉头:“你没睡觉?”
他脸上浮现一抹可疑的薄红:“我喜欢的人给我告白了,我睡不着。”
“啪”“啪”,有什么粉色的东西从他眼睛里发射到她头上炸开。
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