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怀疑过你接近我的用意,但直到我发觉自己究竟有多么想念你时,我已经做出了许多难以挽回的事情…你有你自己的生活、朋友、家人,而我只是路旁的一株草芥,你不至于对我如此上心。所以,你既愿意费时间在我身上,我本应感恩涕零,可我却——
“…………对不起。”
……
寂静回荡于此刻的幽夏。叶翳拂去夏日的热浪,蝉鸣隐惹仲夏的清无,微风顺走夏季的烦闷…苍白尸体垂悬,毫无生气。
“没关系的…天使大人。”
“……”
“真…真的没关系!我不在意!”
“………”
“倒不如说天使大人愿意相信我,我高兴还来不及呢~!所以,这真的没什么——”
“那这样呢?”
距离骤缩。拽紧她的手,趴在草地上,只为能离她再近些…直至k会因自己墨渊般的恐怖而退缩。
“…!!
“我…我知道的,其实天使大人每次吓我都是为我好的!”
“……?”
“所以,我不会再退缩了!”
“………”
干脆闭上双眼。
也不知该说她油盐不进还是一意孤行还是死不愿改了……
“……sve天使大人?”
“……
“……我想吻你。”
我这张该死的嘴啊。这该死的冲动。怎么就这么顺其自然地说出来了……
究竟从何时开始,变得无法回首?
是她的各种默认般的反应,她不顾恶意的坚持,明媚无知的天真…还是我的丑陋……一同构筑了这场悲剧?可我才见过她几次?
身心相悖。心中对她的纠缠从未结束,身体却已经本能性地开始对她的围猎。
甚于,近至即将相触,距离唯留呼吸。
她的心跳在此等范围下,清晰可闻。鲜活、迅疾,是在这幢庄园里永远无法体会的活物气息。分明它潮热依旧,本质和那些魔鬼们吐出的浊臭没有任何区别……
可自己却觉得,她甜美极了。
香软过这世上任何的玫瑰,馨甜至此世间任何饴糖都无法与之相较。至少在此刻,她是自己心中最诱惑、最勾人、最罪恶的存在。
k似乎停止了思考。如她往常,被动接受着一切,不做反抗、毫无怨言。
…已经快碰上了。
唇扉轻启,湿愿横连,拥漪覆涟。
几乎能尝到她生涩而稀薄的退缩……
“……
“…你为什么,阖眼了?”
止于黑洞边最后一步。
“?!我…!”
“嘘。
“我问你呢…为什么闭眼了,嗯?”
“——”
“难不成,你是在期待些什么……?”
“…/!!”
“不许尖叫。”
当即捂住她的嘴。
“呜…呜呜!”
k喉咙里挤出断裂弱柔的猫声。朦胧的桃眼洇入一层情雾,蛊人采撷。
这个距离下,恐怕给k机会她也不一定能组织好语言。如今此景于k而言已暧昧过头,加之从未被人掩唇、索吻…当下一切皆是危险的未知。
纵她再如何无知纯真,也是个理应独当一面的成年人,自然明白“吻”是只能发生在夫妻床笫间的事。不仅朋友,甚至是父母都从未离呼吸这么近过……
这几近身心泄溢的缠融,甜热的威压与窒息,所有话语尽失于那位堕天使的幽兰冥梦里。
心脏仿佛在一次次撞击下引出病根,过速、过压、过薄、过热………
过于兴奋。
“你…是真的在期待……什么吗?”
“……!”
“你甚至第一反应都不是这种事情发生在女性之间很不合理么?”
“…欸?这么一想好像确实…有点?”
“所以?”
“‘所以’……?”
看着k呆愣愚懵的样子,sve蜷眉,咬了咬下唇:
“你不拒绝我?也没想过我为什么这么做?”
“……因为是天使大人的愿望,我…我觉得——”
“罢了。不用说了。反正我也没必要对你如此。”
“为什么?”
?
这货是傻吗?还是圣经读得不认真,忘却了天堂倡导禁欲赎罪?
“你以后嫁人会受影响的。”
最终找了一个不着边际的理由。
“我以后不嫁。”
“…?”
“无人求娶,无人做媒,再者以一个平民的身份和条件……其实我也没那么想嫁人。”
重点是最后那半句吧。
“所以天使大人…不用太担心这方面。”
她似乎察觉到了自己经常以婚事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