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穴最深处的宫口欲破门而入,敏感铃口频繁被那小口一啄一啄啃咬。
&esp;&esp;崔授神魂都仿若要被女儿的神仙洞给吸走,他倒吸凉气喟叹不绝,下体却顶得更用力,硕大茎头不断碾磨细小宫口。
&esp;&esp;崔谨下腹酸胀难耐,脸儿靠在他胸前任由颠簸,失神流泪:“难受爹爹,我难受别再进去了,太深了,真的太深了”
&esp;&esp;“乖”他低头轻吻泪流满面的小脸,说着歪话轻声哄唆,“好乖宝,不难受,爹爹是谨宝的,当然要全部给宝宝,对不对?”
&esp;&esp;他在她面前向来阴晴不定、喜怒无常。
&esp;&esp;崔谨以为自己习以为常了,可当他前一刻还暴虐癫狂,下一刻又抱着她说尽温言软语时,她依旧不自觉沦陷,对他露出最乖巧柔软的一面。
&esp;&esp;“我呜呜呜我还以为爹爹因我受了委屈,前来为为我做主呜呜呜”崔谨越说越伤心,呻吟哽咽,哭得不能自已。
&esp;&esp;“当然是!”崔授插着穴翻身将她放到衣物上,欺身压着她,怒不可遏。
&esp;&esp;“元清这个废物,竟敢对你不忠!他竟敢对你不忠!我早晚必”
&esp;&esp;话到嘴边他咬牙收住,粘湿肉茎浅浅抽出一点,又深顶回去,砰砰直撞,掩盖方才的失言。
&esp;&esp;他俯身吮吻崔谨唇瓣,舌细细描摹她的唇线,含着小舌头吸咂了会儿,温柔低哑剖白,极力向她自荐枕席。
&esp;&esp;“爹爹为宝宝洁身自好、守身如玉多年,绝不会对你不忠,爹爹的肉棒是谨宝的,只会喂给宝宝吃。”
&esp;&esp;某人将自己早就不干净的那根脏屌说得冰清玉洁,他自己也发现了这点,急忙打补丁:“莫嫌爹爹脏,十余年来只有过你。”
&esp;&esp;崔谨对他这话自是不信,她可是听闻,他在永宁坊别有家眷。
&esp;&esp;只是对此事的质疑不好道出口,她自嘲一笑,“元清对我不忠,我此时此刻所行之事,对他又何尝守贞?”
&esp;&esp;“他岂能与你相提并论?!”崔授皱眉,也真难为他下体不停不歇,仍旧操插女儿的小屄,却能道出此言。
&esp;&esp;他霸道地不让女婿睡女儿,也不允许女婿睡别人,自己却同女儿鱼水交欢。
&esp;&esp;亦不认为女儿对女婿不忠。
&esp;&esp;他的谨儿清白如雪,是天底下最干净不过的人,都是脏男人污了她!
&esp;&esp;不讲理,根本不讲理,双标得紧,听得崔谨都怔忡愣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