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谨忙将那枚玉符捡到手上仔细翻看检查。
但见其玉质温润剔透,其中暗有月华流转,她才放心些。
又怕小蟾蜍消耗过甚失去灵性,以后只得这般模样。
正担忧愧疚,玉符一闪,飞身蹿回她手腕,变成个很小的吊坠。
崔谨凝神细看,小蟾蜍好像动了一下,看来并无大碍,只是在修养。
却始终不敢看向躺在床上的父亲,万一小蟾蜍也束手无策呢?
她纠结万分,终于鼓起勇气惴惴不安抬眼。
崔授静静看她,只见漂亮的小脸虚弱苍白,眼睛浮肿无神,就那样茫然可怜坐在榻边,顿时心疼不已。
崔谨看到他,麻木的眼中华彩乍现,眼睛从空洞暗淡霎时变得亮晶晶的。
她激动地踉跄起身,双腿打结险被绊倒,然后又有些不知所措,手捏着裙摆不知该如何是好,窘迫而笨拙。
崔授只觉心都要被宝贝可爱化了,有些无力地掀开被子,轻声道:“上来。”
崔谨犹豫一瞬,便踢开绣花鞋上床钻入他怀中。
两人相拥,崔谨却不敢抱太紧,生怕碰到他胸前的伤口,手虚虚环抱他的腰,眼神愣愣盯着人家。
崔授在她额头轻吻一下,紧接着密密麻麻的吻落在满是泪痕、显得有些脏兮兮的脸颊,亲昵亲来吻去,声音低沉宠溺:
“脏宝宝,臭宝宝。”
崔谨几乎弹跳般后撤身躯,脸儿红扑扑的,羞涩难言。
这几日她确实没有打理自己,脸都没洗,想是形容狼狈不堪。
十分不好意思,故作镇静就要下榻。
他却将脸深深埋入宝贝颈窝,狗一般亲亲啃啃,吻来嗅去,温柔低笑:“唔,看来宝宝不臭,原是爹爹才臭,臭爹爹弄脏宝宝。”
不知是哪一下轻吻触碰到崔谨唇角,点燃了她心底的渴望,主动寻到他的嘴吻了上去。
崔授负伤初醒,也不知自己缠绵病榻几日,担忧身有不洁,仰头有躲避之意。
崔谨却不许他躲开,用手捧住他的脸,固执地就要亲他。
她轻轻含吮他的嘴唇,探出小舌头描摹舔舐他的唇线,见他不肯启唇相迎,舌尖撬开紧闭齿关,挤入其中亲亲舔舔,勾着大舌羞涩试探。
崔授呼吸一紧,那点勉强为之的克制溃不成军,反客为主吸吮她的舌,缠绵激吻。
这一吻便一发不可收拾,他掀被盖住彼此,父女两个躲在被窝底下抱在一起送唇递舌,吞吸对方津液,亲吻小半个时辰,仍旧不愿罢休。
好在是清晨,尚无人前来打扰。
某人因失血过多昏迷两叁日,体内气血竟还能奔涌沸腾,不知是不是小蟾蜍之功。
崔谨察觉到他起兵拔剑的某处,不敢再胡闹亲密,依依不舍移唇。
他牵起她的手,缓缓放到失控勃起的下体。
在她耳边,用一种无奈的、近乎蛊惑的语调,低声呢喃,“谨宝,这就是你对我做的好事。”
“是你……让它变成现在这个样子,所以,你要负责。”
崔谨用微弱到听不清的声音道:“爹爹重伤初愈,不、不能激动。”
“爹爹不激动,不动,宝宝帮它动,好不好?”
崔谨沉默不言,温软小手却十分老实地放到他腰间,解开亵裤上的腰绳,放出那剑拔弩张的庞然巨物。
那物粗壮得过分,她单手不太能攥得住,于是双手拢合,生疏无力地套弄。
“嗯好乖宝,握紧前面,呃、呃对,对,嗯哼用力欺负爹爹”
就在父女二人做着不足为外人道的亲密事时,外面响起凌乱脚步。
崔谨忙将鞋推到床下,自己躲进被底,并且用手曲起爹爹的双腿,好让被子形成一个隆起空隙,让人发现不了她。
崔夫人引着韦玄和叶颂声进来探望,几人脸色都不大好看,似是来同崔大人做最后道别。
几人进来就看到崔授竟然醒了,且面容略有绯红,瞧着不像有病气。
韦玄大为诧异,“行道兄果然吉人天相,必有后福。”
叶颂声向崔授微微颔首,虽没多说什么,挺直紧绷的脊梁明显放松,心定了。
崔谨缩在爹爹胯间,一动不动,暧昧腥臊的男人气味扑面而来,勾引得她心猿意马。
而某人有意逗弄她,宾客在场的情形下,仍拉她的手作怪,轻轻抚弄那不知足的欲望。
在人前他那物愈加兴奋,硬得吓人,有时顶端还会蹭到崔谨粉白的面颊,潮湿清露也一并弄脏她的脸。
崔谨羞愤交加,心脏乱跳,万一太医进来要换药或是看伤
一时间想死的心都有了,他却仿佛无事发生,只知道带着她的手追寻快乐。
崔谨一气之下鬼使神差般张嘴含住那乱动弹跳之物,谁知轻易含不进去,于是又不知死活浅浅嘬了口。
“嗯”
最敏感之处一热,好似被纳入温湿热泉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