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了个踉跄,轻呼着倒在地上。
“……”白漫梨对危险的警惕和恐惧瞬间减淡了。
“……”梁芝雪申请重来。
时默告诉她可以适时地装装可怜,卖卖惨,可她一不小心装大了。
她这么直挺挺地摔在地上,只有乔衣的手劲可以做到,而阿梨只不过是轻轻地推了一下。
梁芝雪还生无可恋地躺着,怀疑自己的智商,白漫梨却摸着黑走到了她这边,将她拉了起来。
虽然全程都没有问一句,有没有摔坏了。
白漫梨告诉自己,冷静下来。
她们只不过是被困在地窖里,比起泥石流山体滑坡这样的事,已经是不幸中的万幸。
白漫梨隐忍地开了口:“你不是说这里是战时防空洞上盖的房子,怎么说塌就塌。”
“防空洞是无辜的。”梁芝雪胡诌不下去了,说了实话,“山脚下那个才是。这个是村民临时给节目组搭来用的,底下是藏食物的普通地窖。”
“不是说专门给守林人搭的?”
“那是我,记错了。”
白漫梨连气都不想生了:“你不是记错,你是故意的。”
她甚至觉得,说不定就连这个房子也是梁芝雪故意搞塌的。
任凭梁芝雪再怎么与她说话,白漫梨都决心不再理会她这个满嘴跑火车的女人。
十分钟后。
“手机没信号,你那边也是吗。”
“你终于肯跟我说话了。”
“再废话一句,这辈子就听不到从我口中叫出的梁芝雪。”
梁芝雪觉得生理期的阿梨意外的暴躁,也出人意料的认真可爱。
她满口答应:“好好好,我说。刚刚看了手机,已经没电,自动关机了。”
白漫梨疑惑地问:“你整天围着我转,手机不怎么用,也会这么快没电。”
梁芝雪小声地说:“……”
白漫梨忍住心里想要“痛击我的前任”的怒火:“大声点。”
梁芝雪恢复了正常音量:“我怕声音大了,房子塌了。”
“房子本来就塌了。你专门跑来,难道只是想被困在这里,跟我废话到窒息而亡。”
梁芝雪在黑暗中摇了摇头:“别说不吉利的话。我只是,中午吃过饭,看你在唱小曲儿,觉得很可爱,偷偷拿手机录视频,电就这么没的。等等吧,两边节目组发现我们不见了,会找人来救我们的,别担心。”
“变态。”针对梁芝雪录她视频那点,白漫梨如此点评,搓了搓手臂,往墙边缩了些。
梁芝雪凑上来,精准无比地抓住了白漫梨的手:“老婆说得对,我变态。”
“谁是你老婆。”白漫梨往后退了退,骂她,“你下贱。”
梁芝雪顺杆而上:“对,我不仅下贱,还馋你身子。”
说话间,大有你越嫌弃我,我就更喜欢你的架势。
白漫梨记得对方以前也没这么粘人。
倒不如说,时隔两年,梁芝雪非但没有与她生疏,反倒想尽办法要同她亲近。
只是亲近是不可能亲近的,她们已经分手了。
白漫梨再想退,后背抵到了墙。
她快被前女友咚在墙壁上了。
这里房子塌了,又黑灯瞎火,伸手不见手机,梁芝雪真的想干些什么,她也反抗不了。
前女友曾经是省掷铁饼冠军,退役后入了影视圈,虽然腰上有了小肉肉,胳膊上的肌肉却爆发力惊人。
真的博斗起来,白漫梨自觉打不过对方。
可梁芝雪的呼吸灼热,喷在她的侧脸上,摆明了是想与她这个前任调情。
她怎么能这么浪。
心中警铃大作,白漫梨抱着身子,警惕地问:“我都这样了,你还想和我睡吗。”
梁芝雪不敢说,她好想把白漫梨用的那根棉条的线拉出来,再换自己的手进去。
想得不得了。
但是说了,狗头会被打爆。
梁芝雪语气诚恳,态度绵软:“我可以在下面的。”
白漫梨抬起手,揉了揉耳朵,确定自己没有听错,但还是问了一遍:“你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