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连凉气得快哭出来:“沈宿!”
&esp;&esp;连凉一般都喊沈宿老公或者哥哥,在称呼上怎么亲密甜腻怎么来,这次连名带姓地叫他,可见是真的羞愤至极了。
&esp;&esp;但是沈宿依然不为所动,他慢慢低下头,淡红色的薄唇向连凉压过来。
&esp;&esp;若是平时,连凉面对沈宿的吻绝对不会推拒,还会搂着沈宿的脖子加深享受亲吻,但是这是在门口!
&esp;&esp;他可不知道这门隔不隔音!
&esp;&esp;万一暧昧的水声透过门缝被外面那一屋子人听到了,那岂不是都知道他和沈宿在办公室做什么了?甚至还有人会发散脑洞多想……他还做不做人!!!
&esp;&esp;连凉赶紧撇过头,用手捂住男人的嘴唇:“我开我开!别闹了老公!”
&esp;&esp;沈宿遗憾地在老婆手心里亲了一口,连凉像是个惊弓之鸟一样吓得一躲,手缩了回去,却不想正好给沈宿可乘之机,沈宿一歪头,嘴唇正好印在少年的侧脸。
&esp;&esp;软乎乎,qq弹弹,因为害羞的缘故还有点暖暖的。
&esp;&esp;超好亲。
&esp;&esp;连凉脸颊的颜色又红了一个度,他缩在男人怀里小声求饶:“别闹了老公,求你了。”
&esp;&esp;沈宿咬了咬他的耳垂——耳垂比脸蛋还红,那一小片皮肤随着他吐息的喷洒慢慢被血液染上颜色。
&esp;&esp;老婆软绵绵的,让人恨不得把他揉碎在怀里。
&esp;&esp;一个事物招人喜欢到极致,就会让人产生变。态欲。望,这是人共有的恶趣味。就像有的人啃猫头,还有产生“想要一屁。股做死”这种邪恶想法的根源。
&esp;&esp;对于沈宿来说,怀里人对他的吸引力也是这样。
&esp;&esp;他平复了一下呼吸,忍住狠狠咬一口老婆软乎乎脸颊的欲望:“这次先饶过你。”
&esp;&esp;他的嗓音变得低沉沙哑,像是电流一般钻进怀中人的耳膜,让连凉脖颈处激起一小片鸡皮疙瘩。
&esp;&esp;连凉咽了咽唾沫,赶紧打开了门。
&esp;&esp;谁知门一开,外面满屋子的人瞬间安静了下来,连凉偷眼望了一圈,只见所有人都在看他们。
&esp;&esp;准确的说,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被沈宿抱着的他身上。
&esp;&esp;终于有一个胆子大的打破这个诡异尴尬的气氛。
&esp;&esp;“老板,你这是……?”
&esp;&esp;连凉尴尬地扣紧脚趾,整个脸埋进沈宿怀里,根本不敢抬头。
&esp;&esp;沈宿却像是还嫌他不够丢人一样。他把怀里人往上颠了颠:“结婚去,你们马上就有老板娘了,开不开心?”
&esp;&esp;屋子里瞬间炸开了锅,起哄声、欢呼声连成一片。
&esp;&esp;缩在男人怀里的连凉:“……”
&esp;&esp;求求了!
&esp;&esp;谁来救救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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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作者有话要说:
&esp;&esp;改邪归正!
&esp;&esp;良心发现!
&esp;&esp;还有宝子在等我吗rwkk。
&esp;&esp; 替身与金主(17)
&esp;&esp;连凉脸上的红色到飞机上还没有褪下来,沈宿半搂着他的肩膀,转动手上的戒指。
&esp;&esp;他低头看看仍旧像鸵鸟一样,埋在自己怀里的少年,笑着提溜他的脖子:“脸怎么还是这么红,还在害羞?”
&esp;&esp;“别胡说,谁害羞了。”连凉把脑袋抬起来,用手背贴贴脸颊,却实在烫的厉害。
&esp;&esp;沈宿看向他的眼神揶揄,连凉噎了一下,抿抿唇不再跟男人呛声,转头看向玻璃窗外。
&esp;&esp;正是傍晚时分,太阳金黄色的光线把大片大片棉花似的云彩染成灿烂的颜色,放眼望去,美不胜收。
&esp;&esp;连凉这才有实感,确认他们已经坐在飞机上了。
&esp;&esp;他们是要去……结婚。
&esp;&esp;虽然并没有什么法律效应,但这个事实仍旧让他心跳加速。
&esp;&esp;他真的不敢想象。
&esp;&esp;几个月前,他还在为自己将要被抛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