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拾完东西,林洵离开前还是没忍住:
“疼的话,要说出来,说不出来,至少也得哭出来。不这样,别人不会知道你很难受。或者说,他们永远有理由假装自己没有造成伤害。”
虽然在某些权力不平等环境下没什么用就是了。
比如她自己,难道她整天哭就能让这俩人不碰她吗?当然不可能,但最起码能释放情绪。她要是跟个苦情剧的小苦瓜似的,整天一副坚强小白花的样子,扛着不哭不闹,都不用外界施压,她自己都能把自己给憋屈死。反正她不好过,别人也别想好过。既然她没那个能力对讨厌的人造成肉体或者财产伤害,那最起码对方得承受点良心道德谴责——
虽然她觉得这俩人完全没有良心这种东西。
害,就让她继续精神胜利法吧,要不然接下来四个多月怎么熬啊。
林洵在隔壁磨蹭了大半个小时,直到再听不到卧室的声音,才假装什么都不知道的回去。和秦慎介目光相接时,她全身都跟个刺挠似的,赶紧看向另一边的墙壁,胡言乱语的解释:
“你别误会,我是希望你早点好,继续做饭……是的,我就是这么一个完全没有同情心的坏女人。”
说完她自己都懵了,她在说啥啊,哎呦,真是,脑子又出故障了。说自己是坏人不就行了,还非加一个女字干嘛?搞得跟个调情似的。
林洵那叫一个尴尬,匆匆撂下一句“我出去买菜”,还没转身,手就被面前的人拽住,眼睛被对方手掌遮挡的同时,嘴唇传来了微凉的柔软触感。
……果然伤的不严重,还有心情做这种事。
这是她意识卡顿前的最后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