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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2 / 2)

至于罪魁祸首,这会儿已然熟练的跪在了书房。

其实罚跪这样侮辱人的惩罚方式在纪秉臣十五岁之前并没有出现过。甚至十五岁之前的纪秉臣怎么犯浑都没有挨过纪温庭手下的家法,对纪温庭的恐惧大多来自于血脉压制。

毕竟他是他哥看着长大的,除了他也没人管得了自己,在家之外就是无法无天的小恶霸。

直到十五岁时,纪秉臣进入了叛逆期,有点触碰到纪温庭的底线了,甚至开始被人教唆触碰法律边缘线,纪温庭才开始用这招治他。

纪秉臣一开始无法接受,深受打击,为此还闹过离家出走。

纪温庭是没找他,让人远远跟着,任由他一个人一边抹着眼泪给他发断绝兄弟关系的小作文,一边忍受着瑟瑟寒风出走在漆黑的大马路上。

那是个大冬天。

后来还是纪秉臣实在冷得受不了自己回家老实跪在了开满暖气的书房。

从小他就明白男子汉大丈夫能屈能伸这个道理。

但其实在景宁没有来纪家之前,纪秉臣成年后被罚的次数简直屈指可数,景宁一来,纪秉臣几乎是一月一罚。

真是给自己找了个祖宗来了。

“哥,我是真冤枉,我只是牵着马慢走着,都没跑起来,不至于吓成这样。”

纪秉臣忍不住为自己辩解,有意指控景宁装可怜博同情。

纪温庭不为所动,平静道:“你是不是忘了你第一次骑马是什么样?”

纪秉臣摸着鼻子,有些心虚:“我那时候还小嘛……”

纪温庭沉下嗓音:“对新事物的恐惧和年龄没关系。”

纪秉臣对骑马产生兴趣就是因为他哥。一开始纪温庭也不肯教他,后来被自己缠得没办法才答应了。

那会儿纪秉臣也才十几岁,第一次骑的是一匹没有成年的中体型马,结果一坐上去就开始打退堂鼓说自己不行。

纪温庭一言不发,翻身上马,愣是带着他围着偌大的马场狂跑了两圈,吓得他哇哇大叫后,冷着脸告知他:“开始了就别说不要。”

简直是刻骨铭心。

“跪着,等管家进来打完再回房间。”

纪温庭丢下这句话就离开了书房。

纪秉臣松了口气,还好是管家。

纪温庭从书房出来原本想回房间去休息,路过景宁的房间时,脑海里又不自觉的想起烈阳下那双盈着水光的眼睛。

犹豫片刻,轮椅最终在景宁的房门口停下了。

门被敲响时景宁才洗完澡换上睡衣,他以为是管家,开门却没看到人,在他背后一凉时,低头对上了纪温庭平静得视线。

“……”

好像有点冷幽默了。

“纪先生,有事吗?”景宁心虚的抿了抿唇。

纪温庭好像没有察觉到尴尬,语气如常:“还好吗?”

景宁点点头说:“我很好纪先生。”

“还想学吗?”

听到这句话,景宁犹豫了一下。其实他不是很想学了,很怕纪秉臣再像今天那样捉弄自己。

可是答应的事情他也不想反悔,而且其实骑马也挺有趣的,不然的话他待在纪家其实也无所事事。

他小声说:“想学的。但纪先生可以让二少爷不要再吓我了吗?”

青年声音很轻,是恳求的语气,好像伸出爪子往外试探的猫。

“好。”

面前人的答应从来不是说说而已,起码到现在为止,景宁还是很相信男人给出的承诺,也只有他给自己的承诺不会食言。

纪温庭温声告知他:“明天可以休息一天。”

“好的。”

景宁还没想明白明天为什么放假时,看到纪温庭软下了眉眼,嗓音温柔:“你可以去看看母亲。”

因为纪温庭的话,景宁这天晚上都没睡好。

上次见到唐锦容时他和傅峥还没有退婚。算算时间,他们该有两三个月没见面了。

魏斐然为了防止景宁和唐锦容在背地里搞小动作,没收了她的手机,切断了她和外界的联系,也不准景宁私底下和她单独联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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