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景星笑吟吟的,被骂了好像也很愉快:“小学老师没教过啊。”
“屁!咱俩一个小学一个班,教没教过我能不知道?”
落景星没有再说话,但却听话地把采访稿收了起来。
陈柯讶异地看向落景星,奇怪她怎么还能笑得出来。
“你俩……一个小学啊?”他干巴巴地问道。
“嗯呐。”绛云溪出声,语气还是有点呛,“想不到吧,落景星这么大年纪还能跟我一个班。”
大大大年纪?陈柯没敢回话,偷偷瞥了落景星一眼,却发现她竟然还在笑,吓得陈柯埋着头一路没敢再搭话。
夜色如墨,星光一点点,泼撒在云空。
刚才上楼前,陈姨提了一嘴,说刚才看到落景星的车了。
绛云溪没应,这段时间落景星回老宅的次数很频繁。
房间里,绛云溪没有开大灯,只桌前一盏昏黄台灯,细密地洒出一层银纱罩在桌面上。
窗帘还没有拉,绛云溪走过去,心里想着落景星回来了管她什么事,身体还是本能给出了反应。
她轻轻推开窗棂,探出身子,目光穿过两间房之间的狭小缝隙,想看看旁边那个常年不住人的房间里,此刻有没有多了一个身影。
头刚一撇出去,绛云溪就发现另一边的窗子那儿,正有个人倚着窗也往自己这边看。
绛云溪笑,穿着病号服睡衣的落景星依然看上去精神十足,她倚在窗前,神情慵懒,应该是刚洗过澡,头发散在身后,白茶茉莉香味很浓。
“你最近回来住的次数有点太频繁了吧?”
落景星没说话,这又是她不想回答的问题,对于这类问题她都选择略过。
绛云溪转身从包里拿出一个盒子,然后又来到窗前,胳膊伸出去,把盒子递给落景星。
“说好的戒指。”怕落景星又戴原来那一枚,绛云溪不放心地叮嘱,“原来那个你不要再戴了,一点也不好看。”
“好不好看,我有自己的审美。”言外之意,如果不好看,她不会戴这么久。
盒子里两枚戒指,一个是原来的那一枚,另一枚是绛云溪在手作店敷衍敲打后的成果,是个素圈,外侧镌刻着一个大“l”。
“那这种来敷衍我?”落景星把那枚戒指取出来,挑眉看向绛云溪。
“嘿嘿,时间紧任务重,心意还是在的。”绛云溪搓了搓手,像小耗子一样呲牙。
落景星眸色微敛,凝视着她:“拍戏时不要做这种表情。”
“哦。”绛云溪继续小耗子呲牙。
落景星无奈地看她,不自觉地勾了勾唇角。虽然嫌弃,但落景星还是把那枚素戒戴到了手上。
她知道绛云溪那么着急,无非是在评论区里跟人放了狠话,说自己不会再戴那个蒂芙尼戒圈了。
而她自己,其实也多多少少想换个新的了。
自从被扒陈柯跟她有同框戒指,陈柯戴这款戒指的频率也高了起来。
换一款新的,给那些cp粉们泼盆冷水。
戒指戴在了左手无名指上,白皙的手指摊开,方便戒指的主人好好欣赏。
天上的星子本就不多,手上就有一颗。
“不是说结婚的人才戴无名指吗?”
“我想戴哪只就戴哪只。”
景星庆云
星色恋予这个节目是边拍边播,预告片已经播出了,反响很热烈。
网络上对绛云溪的评论好坏参半。喷她的人继续说她蹭落景星流量,快问快抢游戏里还一个问题都没有抢,拖累了落景星。
但也有人觉得绛云溪很直率,她是第一个敢叫落景星大姐的人,是直白对着镜头说“不晓得那组粉丝量大不大,摄影大哥明鉴”的人。
内娱各种完美人设里,绛云溪显得尤为接地气。预告片播出后,绛云溪的粉丝量居然又多了一些。
当然讨论最多的,还是落景星。她自曝初吻是在初中,一些有人脉的粉丝立刻去查,然后发现绛云溪跟落景星是一个初中的。
之前采摘园直播那次,弹幕里就有人说绛云溪和落景星都毕业于影电大学,还是同一级。现在又扒出来初中也在一块,一些磕学家就按耐不住了,高举起了“景云”的大旗。
“她家喻户晓,她籍籍无名。谁说竹马敌不过天降,高朋满座里,她们将爱意诉说到极致。”(请自行带入营销号语气)
“回头再看景云,才发现爱是藏不住的。再克制的礼貌,在看到对方的眼神时还是忍不住勾丝。她肆无忌惮地胡闹,她永远在她身后为她兜底。”(请自行带入营销号语气)
看着莫名其妙蹦出来的新cp,绛云溪一面觉得又土又奇怪,一面用自己小号刷得很起劲。
“你们有没有发现,落影后经常看着绛小花发呆?”
“我早就磕了,上次采摘园直播,落影后亲自下场帮绛小花澄清大哥绯闻,你们看谁有这个待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