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

别人刷礼物都是越多越好，可怎么到了他这里，不刷反倒是最好的回礼方式了呢？

厉以衍轻轻摇了摇头，眼神中满是宠溺与无奈，他仿佛能看到云云在写下这些话时的模样了。

厉以衍将那两张便利贴一一撕下，随着便利贴被撕下，手表盒子的真实外貌逐渐显现了出来。

那熟悉的标志，仅仅一眼，厉以衍便看出来了手表的牌子。他静静地凝视着那个盒子，心中一时之间说不上来是什么复杂的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