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么?公主贵人多忘事,把在下忘了个干净吗?”韩信这才明白,怪不得这王昭君会同意西山和东海之间的主意,同他见面相亲。
感情是这王昭君压根儿就没有记住过他。
哪怕当时自己同李白一起,将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公主怼的要哭了。
“你们都出去。”王昭君对着整个大殿的侍女们道。
“是……”侍女们软软的应了一声,这才一个个的出了去。
王昭君见那些子侍女都出了去,这才转身同韩信说话。
“你不是有……那个……那个……”王昭君想了半天,也没有相出个词儿形容李白和韩信的关系。
“良人。”韩信懒懒的提醒了王昭君。
“对对对,你们不是那种关系吗?你怎会前来西山?”王昭君看来也是个不太记仇的大大咧咧的性子,将先前韩信怼她的话忘了个干净,转而关心起了韩信同李白的关系。
“没办法,这不是西山和东海一齐商议的结论吗?”韩信见着王昭君对他并未有恶意,索性放下了戒备,对着王昭君说了实话:“本是不想来,家中父母逼着来的。”
王昭君点了点头,看来也是比较理解韩信的这种心境:“那先前跟在你身边的那个人呢?”
韩信没有想到这王昭君还回提起李白,不过倒是也没什么所谓,韩信又耸了耸肩膀:“他在青丘呢。”
“青丘?”王昭君这才一依稀的想起来,先前自己同韩信还有那个人交谈的时候,对方似乎是提到了什么青丘太子……
可是前些日子王昭君也听闻了,那青丘的太子登基成了新帝君……
也就是说,自己眼前这个东海太子韩信的良人是青丘的新帝君李白?
“你坐。”王昭君将这关系什么的理清楚之后,看着韩信站了半天,这才想起来客套一下。
韩信倒是不太在乎这个,毕竟客套什么的他也不太喜欢。
不过人家公主都说了,让自己坐。
左右自己也是有些子累了,毕竟一路的风尘不是假的,韩信也不再客气,寻了个王昭君下方的位子坐了。
“那你们想过以后怎么办了吗?”王昭君见韩信坐了下来,四下又无人,干脆也不藏着掖着了,想问什么就问什么了。
“想过啊。”韩信道,又觉得王昭君关心这些子事情有些反常:“你不会觉得很怪吗?毕竟我们是两个男人。”
王昭君被韩信问了那么一遭,脸皮子上有些发烫,她颇是不好意思的摸了摸自己的脸,对着韩信道:“在好几年之前,见到你同青丘帝君之后……本宫就……就对男男之事十分的感兴趣了……”
韩信忽而不知晓这等时候要回王昭君一句什么好。
有人理解他同李白,这当然是极好的。
可是这个人身份不太对啊。
这个人是西山凤族唯一的公主,又是自己的相亲对象王昭君啊……
王昭君瞧得韩信脸色不太好,这才察觉到有些不妥:“同你们无关,只是本宫自行发现了自己的这个癖好罢了。”
韩信:“……”
真的是什么都不想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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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墨这些日子连连的丢了国土,不管是大周的兵,还是西域三十六国其他国家的兵,都开始莫名其妙的针对姑墨这个小国。
姑墨王宫之中,许多的侍女侍卫都收拾收拾东西准备好跑路了。
只有姑墨的可汗殷受还坐在宫中的主位之上。
他不太明白,为什么短短几月的时间,自己就要准备面临亡国之灾。
就算是这楼兰和精绝两大国家的可汗都同自己有着亲近的关系,但是这次的战役,他们似乎并没有念情分的意思。
相反,这楼兰一国讨伐姑墨讨伐的殷勤,仿佛一切的战事都是他楼兰带的头。
殷受不知晓自己是得罪了谁,又或者是谁卡吗自己不顺眼了。
殷受坐在王宫的王位之上。
就算是死,他也要守住这一片土地。
“可汗啊,快些子走吧!大周的军队已经打到城外了!”有老臣路过,看着殷受还在王位之上,完全没有要走的意思,老臣着急了,提醒殷受道。
殷受则是眼神空空,不予作答。
那老臣又喊了几声,见殷受并没有理会与他,重重的叹了口气,带着自己为官期间积攒不多的财产灰溜溜的离去。
殷受见王宫之中的人都走的差不多了,这才笑了一声。
这一声笑在这空旷的宫殿之中显得十分的突兀。
外面的杀喊之声逐渐的近了,听得殷受心中愈发的平静。
宫中的妃子也都走的差不多了,都道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临头各自飞。
那些妃子也就顶多算是个妾,是姑墨一国传宗接代的工具。
殷受自然不甚看重她们。
殷受一直心心念念的,唯有妲己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