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朋友吗？

沈念初沉默了。

怎么样才能算是朋友呢？

沈念初眉眼带着说不出的冷清，她深吸了口气，“你知道的，真正爱过的人不可能做朋友，就算是我能够跟他做朋友，可是他能吗？”

“冉冉，很多事情不是表面上看上去那么简单的，我承认，我也很想要跟他做朋友，可是我一想到我们曾经的过往，我看着他那张脸，我怎么也不可能跟她做朋友。”

韩冉冉其实很明白沈念初的心情。

她对夜盛北又何尝不是如此？

虽然她的身边总是有夜辰，她心里也慢慢地被夜辰感动，可是那绝对不是爱，只是退而求其次的选择。

她也很清楚，自己没有办法跟夜盛北成为朋友，因为真正爱过的人，做朋友实在是太难了。

韩冉冉说道：“那你决定了？真的永远都不跟顾清词再有交集？难道你就不会觉得可惜吗？他那么爱你。”

爱？

沈念初听到这个词，只觉得可笑：“他爱我，难道我就不爱龙洐澈吗？龙洐澈在我最黑暗的时候出现在我的身边，他救了我，如果不是因为他，我现在过的日子，很有可能是颠沛流离，吃不饱穿不暖，每天被沈若曦折磨！我问你，我有错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