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先生”,可她没能猜到唐雨萱已拜谢先生为师。
“她对于毒的偏执,甚至胜过了当年的我。若假以时日,她必能成为名震天下的毒师。只可惜,她睡着了。”谢先生笑了笑。
公孙诗潋抹去了眼角的泪水,“先生,当年是我愧对于她,你能否有办法让她活过来?我还有好多话要与她说。”
“她只不过是陷入了一场梦,一场不会醒来的梦。在现实中负满了骂名的她,在梦里已经名扬天下。”谢先生话语里没有半点的遗憾与悲伤,“对于一个已经完成执念的人,死去才是最好的活着。”
公孙诗潋愣了愣,没有说话。
“而且你也无需自责,那件事是她自己要这么选择的,她啊,一定不希望看到你这样。”谢先生转过身道。
公孙诗潋摸了一下腰间的药囊,笑了笑,“先生说的是,我已将她葬在了金陵城外的一座山下。还望先生能抽空前去祭拜,她一定会很高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