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望轩视线越过了雪白的绛陌剑,望向了公孙诗潋,脸色微微一寒。随后收回了剑阵,头也不回地朝门外奔去。
“你这么吓人?居然把人都给吓走了。”洛飞羽惊道。
“别贫嘴。”公孙诗潋收回了剑,“趁我离开给你买酒的时候,你又惹什么事了?”
“我没啊。”洛飞羽摇了摇头,“在我刚刚踏入房间的时候,他就已经坐在这了。”
“也罢,不管怎么样,他并没有恶意。”公孙诗潋坐了下来。
“没恶意?他刚刚可是想杀了我啊。”洛飞羽惑道。
“不,他刚刚并没有杀意。”
远处的山坡。
傅望轩以剑拄地,双目苍凉。
“没想到啊,过去了这么多年,我一点都没有长进。哪怕是成为一宗之主了,也还是没有直视这柄剑的勇气。”傅望轩忽然半跪在地,“可笑啊,戒酒戒了那么久了,今天为何就想喝了?”
“可是我那时答应过你,从今往后放下屠刀滴酒不沾。”
“否则,我会大开杀戒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