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将抽象思维放大,直接将凶手和何洁同时放在礼堂之中。
这样像一个精神分裂的人,我又何尝不想像个正常人一样呢?
“是什么样的人会得到何洁的认可?”
一个花言巧语,长相不错,或许又很成熟,表面看起来非常稳重,他说的话正是何洁想听的。
何洁信任他。
就好像信任自己一样。
我记得曾经看过一个电影,电影里的猫抓住老鼠,不是为了吃,而是为了玩。
玩什么?
看着她一点一点地陷入温柔乡中,然后把她打破的梦,看到她惊恐万分的样子,这种刺激的快感一点一点满足他兽性的欲望。
我冷笑一声,手对着空气说道。
“我是你活下去的支柱,也同时是把你送入地狱的凶手。”
如果我是凶手,这只老鼠落入到我手里应该怎么杀得痛快?这种痛快究竟如何享受?
我的头又开始疼了起来,连忙从角色中抽离出来。
“不行……太难了……”
这种感觉很难描述,但是却是比我想象得要难上不少,我无法利用某种药物来刺激神经还原景象,就像电影中的福尔摩斯一样,只得完全靠自己脑力来构建。
真正让我感觉到难受的不是体力上的流逝,而是对问题的逐一解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