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许赫言怔了一瞬。

他脸色微红，咽了咽唾沫，艰难地挪开视线，“嗯嗯嗯？差不多？”

“基本上吧！”

“基本上？！”

宁知清眼睛亮晶晶的，仿佛藏了星辰，“那、那我分享给你的资料你也看了？”

许赫言猛点头。

“好，那我再给你发几个！”

宁知清勾了勾唇，“这次的资料和以往的都不一样，为师希望你好好学习……”

往日都是谢青妤占据主导地位，他一直被动接受，但是自从他发现了这类资料后，在极其极其偶尔的时候，他也能在「原本」的基础上，稍稍改变下形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