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腿边蹲着的人拿起我的囚服,双目透着渴望。
“唔,也好。”我一点头,他便拿起衣服走到河里水清处洗了起来。
我则看着河水里的倒影,刮了刮我这留了四个月的胡须。
虽然长着胡子的本公子依然英俊不减,但留着胡子总归不便,还是刮了清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