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道,玩一玩做一做说不定他伤恢复得更快啊。
明樟看不懂这两人的眼神交流,不懂男女之间那些微妙的不必言至于口的心思,但他自诩很懂眼色,道:“要是隗姑娘不方便,那还是我来吧!”他以为总归是家主想要继续药浴和按摩,隗姑娘不方便,那只好他来了。
闻无欺:“……不必。”
明樟这下明晃晃地看出了闻无欺的嫌弃,大块头略有些委屈,心想外面的修者想要让他按摩他还不乐意呢!
隗喜见此忍不住抿唇笑了声。
闻无欺见她笑,便想与她多说话,他望着她,忽然想到:“在麓云海小洞天里发生了什么,我为什么什么都不记得了?”
不等隗喜回答,明樟就叨叨叨把先前隗喜说过的话都说了个遍,关于罚诫之地、嗅骨尸、血吞藤等等。
闻无欺见明樟抢了隗喜的话,嫌他烦,虽是听着,但抽空冷冷看了他一眼。
明樟被一瞪:“……”声音都小了几分。
隗喜悄悄观察着闻无欺的神色,见提起麓云海小洞天里的那些,他似乎没什么太大反应,那显然那个闻无欺的记忆,他大概率是没有,而他似乎也是不知道罚诫之地这些东西的。
那现在的他……或许是这黑色的魂体从昆仑神山出来后彻底忘记了他自己曾经的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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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明樟一走,屋里就只剩下隗喜和闻无欺。
隗喜往一边的椅子走去,闻无欺便不满:“过来啊,我还伤重,要你陪着。”
他语调温柔,无旁人在时,带着一股粘人的劲。
闻无欺已经完全屈服,屈服于隗喜,不再挣扎,没有任何抵抗的心思,他就要这样与她亲近,他不去想为什么,不愿深思他的情绪完全被她掌控的后果。
那些都无所谓,他沉迷于这种欢愉的心情。
隗喜拧身看他,眉眼柔婉:“这间屋子很小,我坐那边也是一样陪你。”
闻无欺望着她:“那就坐这里吧。”他拍了拍床沿的位置,乌黑眼睛直勾勾的毫不遮掩的情态,“这里能更好地陪我……我都答应不按摩了。”
最后一句话说得很轻,好似妥协。
隗喜抱着怀里的盒子,还是失笑了,她回身几步走过去,在他身旁坐下。
闻无欺如今确实虚弱,他是强行从昏迷中醒来的,被他的欲、望,被他的潜意识促使着醒来,隗喜一过来,他眉眼中的愉悦便更浓了一些。
隗喜无奈看他一眼。
无意识的,她确实对这样无害的闻无欺比以前多了许多纵容,她自己有时也是知道的,等回想意识到时,就总会有些愁绪。
不过此时她不去想那些,她低头打开了盒子。
盒子里方方正正叠了一件薄如蝉翼的衣裳,流光溢彩,说不出具体是什么色,光一照,便有流光闪烁,隗喜捡起来展开,是一件小马甲。
她正低头细细打量,闻无欺就从后贴过来,呼吸拂在她颈上,附在她耳畔,他贴得极近,她仿佛听得到他胸膛里那颗心剧烈的跳动声:“穿上试试?要是不合身不喜欢这样式的话就让谢慎那老家伙给你再改改。等你穿上,我在甲中输入灵力,以后心脏跳动紊乱时,甲衣能舒缓你气息,你欢喜吗?”
最后一句话,他说得有些害羞,可贴过来的唇却悄悄亲了一下隗喜的耳朵。
隗喜心想这样一件护心甲谁还会在意样式,她能活着就很好了。
但是她稍稍偏头看闻无欺,他正打量着那件护心甲,眉眼认真,见她望过来,便立即也看过来,近在咫尺的一双眼,她在他眼中的样子那样清晰。隗喜说不出别的话,她怎么会看不出来他是在讨好她?
隗喜实在没那么狠心,他这样温柔,专注地望着她,期盼得她欢喜,他又……顶着如玉的脸,她内心是有挣扎的,但很轻易地就点了头,却诚实地说:“欢喜的。”
她别开脸,低头去脱外衫。
对隗喜来说,脱了外衫里面还有一件齐胸襦裙,并不算多裸露,她毕竟是穿越来的,有些时候会忽然了这些,但对于闻无欺来说,这画面有些刺激了,他呼吸一滞,浑身都热了起来。
隗喜将那件马甲穿上,待她将衣带系好,发现那件马甲瞬间就隐没了,根本看不出来身上多了一件马甲。
她忍不住赞叹:“谢家家主真厉害,看来无须什么样式……”
闻无欺从后拥住了她,脸埋在她脖颈里,他的心跳也紊乱起来,隗喜察觉到后背心处有暖流淌入,正是灵力灌入的感觉,她忙说:“你别,你现在有伤,这灵力应该谁都可以储存在甲衣里的。”
隗喜要挣扎,闻无欺却,黏黏糊糊道:“你心疼我啊?这点灵力不算什么,难不成你要让别人的灵力来保护你吗?我不乐意。”
他语气带俏,显然因为隗喜的话心中愉悦。
她关心他,她甚是喜爱他!
隗喜默然,她原本想说她自己一点点灵力存进去也是可以的。
闻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