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会落得什么下场,他是知道的,他不敢赌。
这世间,最不能信得就是人心。
白锦棠一脸疲惫,甚至堪称厌倦,声音比之前所有时候都要绝情冷漠:“因为什么?”他侧头,避开谢灼下意识的亲近,嗤笑出声,“怎么,我不过是给了你几分好脸色,你就被感动的找不到北了?”
“我没有。”谢灼狼狈地错开白锦棠的目光。
“是吗?那你做什么在本王面前摆出这副被辜负的样子?深闺怨妇一样控诉,又是在做什么?”白锦棠残忍地撕破谢灼所有遮羞布,站在最高点,居高临下地瞧着狼狈不堪的谢灼,一句比一句残忍,“唤你一声夫人,你便真以为自己是王府主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