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湿漉漉地向后捋去,露出冰冷的深邃眉眼,身上歪斜的毛衣像是漫不禁心间套上去的,脚步缓慢而压迫。他抬起手,食指和大拇指之间捏着一个再眼熟不过的棕色的磨砂瓶,声音深沉:“……这就是你说的,保养卵巢的鼠尾草精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