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做的梦是有多离谱才会说根本就不可能存在的话。
“你能不能说点可信度高的。”南嘉,“再荒诞的梦也得讲究事实依据,人不可能梦到自己没看到的情景,也不会梦到不符合常理规矩的事情。”
“谁知道。”陈祉好整以暇扣好了袖扣,掩盖上面的伤痕,“万一你真的是早就觊觎我,玩欲擒故纵。”
“我可太想和你玩了。”她说,“我觊觎你暗恋你没你不能活。”
还能讽刺他。
白天状态很正常。
“不对啊,你为什么每次都半夜三更出现然后偷听别人的梦话。”南嘉没好气,“你昨晚去哪儿了。”
“周今川给我打了个电话。”
“然后?”
“他问我,你给他打完电话后没声儿了,问你情况。”陈祉说,“我说不知道,他要去找你。”
陈祉不会不知道,每天都有司机接送南嘉上下班,对她的行程了如指掌,只是不想告诉周今川。
周今川来找她的事情也逃不过他的眼线。
两人是否碰面不重要,重要的是南嘉这通电话打过去,目的何在,周今川说她打完后一句话没说,很担心她是不是出了事。
她人没事,那就是心里有事,有话想和他说,却不敢说。
南嘉似懂非懂,“我给他打个电话,你晚上就不想回家了吗。”
“不行吗。”他反问,“我回来的时候你嘴里还在喊着他的名字,如果我早点回来,没准咱们做的时候,你喊的也是他。”
精神绿帽,能避就避。
尽管和他解释原委是件没必要的事,南嘉还是不想给自己扣上不好的名头,没什么情绪陈述:“你别想的那么离谱,我打给他是想让他过来把白思澜接走。”
“至于我喊他的名字。”她说,“我做噩梦的时候,喊他的名字能说明什么,难道是好事?”
说明,他就是噩梦本身。
陈祉勉勉强强,“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