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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瞅着不像良民啊!”
沃斯抽了抽嘴角,其实他也怀疑。
但是这不好说出来,主要是他直觉以穆起八风不动的性子,估计不会有任何反应。
“你们感兴趣的话,也不是不能说,以前干过一段时间星盗。”穆起进了宫殿就脱下全景装备,语气淡淡地说出了这么一番吓死虫的话。
耶则倒抽一口凉气,反应过来后双手捂住耳朵:“我什么也没听见!”
莱文面色诡异,他觉得穆起不说话也挺好的,他似乎不觉得这有多惊世骇俗,或者单纯已经对他们信任了?
穆起又不是傻子,他的星盗身份已经葬生在陨石流里了,血蔷薇们也已经洗心革面重新做人(鸟、鱼、虫)。
他熟门熟路地摸到附殿,眼眶霎时间通红,相比于面对他们,对着伊戈尔他的情绪简直丰沛得可怕。
沃斯眼睁睁看着他威严冷淡的雄父,跪在营养仓前哭成一团。
他不知道伊戈尔和穆起究竟经历了怎样生与死的距离,拼命挣扎活着的伊戈尔,和流浪在宇宙决心寻找至死的穆起,抱着怎样一副心情再次相见?
虽然场面十分催泪,但耶则还是忍不住脸色一黑,和雌君咬起了耳朵。
“你说他这么熟练地摸到这里,以前偷摸来过多少次?”
莱文无奈地摸了摸他的头以示安慰。
沃斯左右看了看,一边是亲昵的耶则和莱文,一边是抱头痛哭的雌父雄父。
他心里有点空落落的。
好想兰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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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90星,卫星的黄沙漫天飞舞着,被星舰的清理屏阻挡在三米外,形成一个棕黄色的沙子外壳。
检查出身份后,怀着蛋的阿纳利安就得到了整个星舰最好的待遇,储存不多的新鲜蔬菜只供应给他和谢勒,甚至他们专门有了一间套房,方便怀着蛋的雌虫随时活动。
军雌们的体贴照顾让阿纳利安受宠若惊。
还有他的雄主,自从再次见面以来,阿纳利安但凡离开一会儿,谢勒就慌里慌张非要找到他才能安静下来。
军部医务官说谢勒可能是被囚禁太久了,一直担忧着阿纳利安,所以有些应激障碍,会慢慢好转的。
菲文经常来找他聊天,阿纳利安慢慢地知道了他的事情,以及兰彻中将老房子着火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