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五龙观了。”白霜连忙道:“我找他师兄!那……那位美人大哥……”他上次来也不曾问问师兄姓甚么,只拿着人家的点心就走了,不禁后悔起来。
杜瑶山倒偷偷笑了,西楼便从旁边走出来,笑眯眯刚要打招呼,白霜一副要哭的模样道:“紫袖哥追人去了!”说着将手里的剑亮给他看。西楼自然认得紫袖的佩剑,忙接过来。
白霜看屋里还有两三个外人,像是干活的,正在安一张床,便小声对着西楼讲了一遍五龙观外所遇之事,最后道:“紫袖哥说,让家里人千万当心,还让我留在这里,如果明天他没回来,才让我走。”
杜瑶山听得七七八八,望着西楼道:“我出去找找?”西楼双眉轻蹙,摇头道:“他既这样说,就先不出去。”又对白霜道,“辛苦你这一趟,今天便委屈你在这里住下罢。”
杜瑶山去县衙时,打定了主意,特意去定了一张新床,叫人今天抬过来。自打西楼在榻边撞着了头,他便瞧着那张旧榻不顺眼,一心要换掉。床送了来,趁机又央告西楼道:“我伤处好了许多,虽然时不时还疼,却已能做事了。县衙那间屋暂且给了旁人住,一时搬不走,待恢复了差使,每日还让我回这里来罢?”又保证一应家务都能分担,每月又给多少房租云云。西楼静静听他胡说,只一笑而过,甚么都没再提,杜瑶山便乐得犹如哈巴狗,冲着他的背影使劲摇尾巴。
只没想到说出来的话还没凉,白霜便送了信来。杜瑶山和费西楼心中都清楚,既见了旧剑,紫袖又急着追去,必然与秦戎有关系,或许便是魔教相关的人,只怕吓着白霜,在他面前不曾提起。
是夜西楼要给白霜铺床,杜瑶山白天只没想到这上头,换下的旧榻给送家具的人一并带走了,后悔得跳脚。原本死活不肯他二人同睡一房,又不能直说,只竭力要白霜睡在书房,自己打地铺;西楼便道:“哪有让伤患打地铺的道?我在地下睡罢。”杜瑶山只得作罢,默默蹲在院子里看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