者站在河边,脚下一滑跌入的河中。他生前站立的地方都是废弃的房屋,很大的范围内是没有人的。”
“这……得去哪儿找人啊?”
“该找的地方……那些衙役应该都已经找过了,只是我还有一个想法。”
“哪儿?”
“孙夫人那儿。”
“孙夫人?”
“对。如果真的连一点点身份上的线索都找不到的话,这些人很有可能不是本地人。按照时间来算,他们极有可能是灾民或者是跟着灾民混进来的人。”
“跟着灾民混进来的?”
“是,这些人也有可能是没有户籍的逃户。”
百姓分得的土地数量不多,遇见灾年根本就不够百姓过活,再加上还有朝廷征收赋税,地方豪强强征土地……
这些都导致了一部分的百姓根本活不下去,为了躲避赋税以及兵役,他们只能抛弃身份逃离家乡,求得一条生路。
而这些抛弃了身份的百姓就成了逃户。
没有户籍的逃户办不了路引,办不了路引就进不了城,平日里他们只能在一些偏僻的荒郊野岭居住。
但是,上次灾民涌入之时,实在是来不及核对,想要跟着灾民混进城……
很容易。
“有一点实在是让人想不明白。这些人为什么要抓伤自己的脸啊?还抓得这么狠?”
“痒?难道是被涂了什么药?”
容朗很肯定的摇头:“手上和脸上还有伤口里都没有残留的药物。”
窗外,秋雨淅沥沥下了下来,带着能够透骨的寒气。
李希言的大腿又传来一股疼痛。
她下意识捂住了腿。
怎么忽然这么疼?
“怎么了?”容朗看着她捂着的位置,“是腿上的疤痕在疼?”
那晚他看得清楚,那是一块不小的疤痕,看上去就触目惊心。
“嗯……可能是天气的缘故。”李希言缓过气就站直了。
“去看过大夫?”
“涂着药。”
“还疼就说明这药效果不大。”容朗伸出手扶住她,“先回房,我让张锦这几日打听打听有没有什么大夫……忍着总不是个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