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各回各家吧。”
她转身就走,沈舟裴追上去,“别急着走,真就逛逛,我什么也不说了。”
她的戒备心实在是有些重了,他决定不去试探了,大家真真诚诚的逛会街吧。
李挽朝道:“你朋友不当很多的吗,光扯着我这一个算什么?”
沈舟裴道:“不多,我没几个朋友,他们现在这时候,有的在喝花酒,有的还在衙门里面忙过年的事宜。”
李挽朝被扯得没办法,只是问他,“你莫不是想毁我名声?又还是说京城这地方民风如此奔放?”
男子女子走在一起,自然容易被人诟病。可沈舟裴甚至还将手搭上了李挽朝的肩膀,他拍了拍,而后摇头叹气,就像一个教了几十年书的老学究,平日最不正经的人,口中现在却说了正经的话,“上学儒家义理,下讲程朱理学,哪里有开明的地方啊?这权势越重的地方,对别的那些东西也就越严防死守。”
这地方,是世上最迂腐的地方。
只要深挖下去,就会发现处处是胁迫,对每一个人的胁迫。
“真是这样,我没唬你。”
沈舟裴自然而然地揽在了李挽朝的肩膀上,“不过没关系,谁知道我们是什么关系呢,我说我们是兄妹,那谁能说不是?”
李挽朝还在因为他的话沉思,就连他的手什么时候不规不矩搭了上来都没注意。
等到再回过神时,身后传来了一道声音,人家的亲妹妹真过来了。
“哥,你在干嘛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