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看见铺在大床正中央的那块白缎,乔应桐还是慌了。
此物本只是在古时的洞房花烛夜,用于检验女子是否贞洁之物。但如今,亲自夺取“女儿”的处子之身,收藏“女儿”的落红印记,早以成为权贵圈中,悄悄流行的个人收藏嗜好。
没想到,爸爸他……
此时的乔应桐才明白,这个向来严肃持重,看似不近女色的男人,实际上是内心的道德感,让他坚持到了今天。他一直在等,在等着她成年,在等着将她,从少女,变成自己的女人。
如今,他已经卸下最后的一层伪装,要将女儿彻底占据,变成他的独属。
知道自己即将在这张床上,被父亲开了身子,羞臊难耐的乔应桐,把脸深深地埋在父亲的脖颈之间。
“爸爸……我、我怕……!”
可是躲避已毫无意义,邵明屹轻轻啜吻了一下她的额头,如同手捧珍宝般,小心翼翼地将她放入床榻中。
当身子触碰到柔软的席梦思,乔应桐便彻底慌了神,她颤抖着紧紧搂住邵明屹的脖子,身体却僵硬如磐石。
因幼年不慎目睹他人被调教,这副身子直到如今,依然对男女情事怀着深深的恐惧,任凭邵明屹如何的轻柔爱抚,愣是不愿为了他而开启。
邵明屹叹了口气,从床头取来一个精致的玻璃小罐子。
当滑腻冰凉的膏体经由邵明屹的手指,揉捻在她紧紧闭拢的花穴入口之间时,乔应桐忍不住颤抖着惊呼一声,几欲逃跑。
早有所料的邵明屹稳稳地一把抓住她的腿,将她控制在床上。
“别乱动,润滑剂能让你待会被插入时,好受一点。”尽管邵明屹的语气极其温柔,他的指尖却不断深入探索少女颤抖的花穴,直至抵在那层薄如蝉翼的血膜上。
这般轻微的压迫感,仍旧令乔应桐不住地挣扎:
“疼……爸爸……不要再看了……!不要……!呜呜呜……”
她深深惶恐的,不仅仅是父亲的手指,还有父亲投在她花穴中的那道炽热目光。
双腿尽张的她,当那沾满了润滑剂的花穴,彻底展露在邵明屹眼前,就如同一颗已然发育完毕、珠圆肉润的果实,在等待着父亲的采撷。
原本的她天真地以为,男女情事仅需以秘穴纳入男人的肉根,没曾想过,自己最私密之处,竟也可以成为父亲的抚玩观摩之物……
“我不仅会让你习惯被我看遍身体的每一处;我还会让你的身体,习惯被我进入的滋味……”
话音刚落,粗硬滚烫的肉刃,已抵在少女仅仅绽开一道细缝的花苞之中。
“爸爸!不要……!”当感受到滚烫的巨物正欲侵入自己身体,乔应桐声音急促一颤,差点失声惊叫。
但已经来不及了,借着滑腻的润滑剂,她封存了18年的处子之穴,那层薄薄的肉膜正在被父亲的肉根一点点撕裂,凿开,破坏殆尽……
鲜红的处子之血,一滴一滴地,淌落在冰凉的白缎上,化作一副带着丝悲怆意味的红梅图。
“呜呜呜……疼,我好疼……!爸爸,不要……!好疼!呜呜呜呜……”
尽管邵明屹用臂弯深深地环抱着她,试图以自己的体温来驱散她的惊恐,但女子的开穴之苦,自古以来都是不可言喻的难忍之痛。很快,少女被淋漓的冷汗浸湿了全身肌肤,因疼痛而不断甩摆的脸蛋,更是将项圈上的铃铛摇晃得不断叮铃作响。
看着女儿眼角的泪,邵明屹却未作更多犹豫,而是轻缓地开始腰腹部的抽送,由轻至重,由浅至深。
因为他深知,此刻若是停下动作,只会让尚未彻底打开的处子之穴,面临再度闭合的可能,到了下一次交合,她将再遭受一次完全一样的开穴之痛。
很快,粗长的肉根完全没入温软二脆弱穴道的最深处,女儿的身体,已被自己彻底掌控。
“呜呜……呜呜呜呜……”
偌大的主卧间,回荡的是乔应桐时而凄怆,时而低鸣的哭泣声。
撕裂般的剧痛令她的小腹抽搐不已,但乔应桐仍旧乖巧地紧紧搂住邵明屹的脖颈,她越是想屏住哭声,越是哭得身子颤动。
大颗大颗的泪珠快速浸湿了枕头,邵明屹以指尖怜悯地抚去她眼角的泪,将她所落的泪花,送入她的唇舌之间:
“如果疼痛,能让你的身体记住爸爸肉棒的滋味,那也不错。”
“呜呜呜……爸爸……”
“怎么了?”
面对这般我见犹怜的眼神,邵明屹终究于心不忍,稍稍缓下动作。
“每个男人……都喜欢做这样的事吗?”乔应桐哽咽着问道。
面对这显得略微有些煞风景的提问,邵明屹先是一愣,随后附低身子,吻去她眼角的泪:
“不仅仅是因为雄性的本能,更重要的是,想要在对方身体里,烙下自己的印记,以此证明,这是自己的所有物……”
当哭声渐缓,看着女儿死咬着唇,将疼痛硬生生咽回去的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