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又有好多纪念日和各种节日,时宁要还好久好久才行。”
万恶的资本家,该不会这才是谢连安非要和自己复合的原因吧!
时宁舔了下犬齿,没好气地看他一眼:“太有心机了,谢总难道是想要通过掏空我的钱包的方法,来强迫我和你在一起吗?”
谢连安闻言缓慢地眨了下眼,若有所思地看向时宁。
“……”
时宁凶巴巴地将反派怀里面的幼猫抢过来,蹂躏着猫猫身上的软毛:“你还真的考虑起来了?”
谢连安盯着又重新回到了青年的怀中,舒服得蹭来蹭去的幼猫,暗地里瞪着它,然后摇摇头:“没有。”
“时宁不会喜欢的,”谢连安说:“我不会做强迫时宁的事情。”
这样啊。
时宁没告诉谢连安,自己其实早就发现了地下室里面,他还没来得及收起来的各种绳索、眼罩甚至是手铐等的工具,只是扬起嘴角应道:“那好吧。”
虽然对谢总“五年待还礼物”的言论不置可否,但时宁还是很愿意和他坚强努力的前男友一起来过今天这个纪念日的。
“班长给了我两张乐队演出的票,就在今晚八点,谢总想一起去看看吗?”
时宁是一朵艳丽的玫瑰,能够轻而易举地吸引所有人的注意,但也能非常轻易地被扎上满手刺。
只有最勇敢的骑士,最锋利的剑,才能突破他所有的防御,斩下他所有的尖刺。
谢连安愿意成为那名骑士,却不想成为那把剑。
他的靠近不是为了摘下玫瑰的刺,而是为了给他一个大大的拥抱。
就像是现在。
温热的皮肤,小心的触碰。
在清晨柔和的阳光下,谢连安终于一把抱住了他的玫瑰,轻轻地用最柔软的皮肤贴在他发烫的耳郭上:“想的。”
本来舒服地躺在漂亮哥哥怀中的小猫,正懒洋洋地打着哈切,结果下一刻就被挤在了两个人中间。
“喵呜!”
猫猫晃动着爪子抗议,时宁却颤动着睫毛,不适应地拍了一下谢总的腰部,嘟囔着说:“呆死了。”
————晚上七点五十,某乐队演出现场。
出于上次在机场被“围攻”的教训,时宁和谢连安这次都带上了口罩。
虽然时宁还是觉得自己就是一个不出名的十八线小演员,但毕竟最近吵得厉害,要是被认出来还真有点麻烦,所以出门前还是特意做了伪装。
而且还心血来潮地带着谢连安一起染了个头发。
还一本正经,理直气壮地说是为了符合乐队的气场,并且避免被人认出来。
但在使用染发剂时,兴奋得亮晶晶的眸子,却将其内心的喜欢显而易见的展露了出来。
谢连安本来就对外貌没有太多的想法,整个过程都很乖,时宁让怎么做就怎么做,只有在时宁故意说要给他染一头小绿毛时,轻微地挣扎了片刻。
因为谢总实在太过听话,搞得时宁都有点心软,最后还是没有给人染成小绿毛,而是染了个更符合谢总气质的白发,再搭配上银框眼镜,冷淡感拉满。
他自己则是兴冲冲地打算弄成棕色,结果因为太激动,手一抖没有调好色,头发吹干后发现棕色变成红色。
还是那种非常夺目的杀马特亮红色。
也就是时宁这张脸能够撑得起来了,甚至竟然还与他本来的气场搭配地非常融洽,有一种极具进攻性的美感。
搞得谢总恨不得把眼睛长在时宁的身上,千叮万嘱地告诫时宁不许把口罩摘下来,也不准一直和陌生人说话,到了乐队表演现场后,更是死死的攥着时宁的手腕,有谁多看了青年一眼,都要被谢总阴森森地瞪回去,好多次吓跑了想要过来搭讪的小姑娘。
但每次被时宁不轻不重地扯一扯手,又只能乖乖地收回瞪人的视线,跟在青年后面可怜巴巴地装乖巧。
让时宁莫名其妙地产生一种自己是在牵着什么护食的犬类外出游行的错觉,不仅要负责拉住颈绳,还有负责给被凶巴巴的小狗吓到的无辜路人微笑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