丽人那张雪肤玉颜的白腻脸蛋儿,顿时浮起两朵羞红红晕,一时间,明媚彤彤,嫣然如桃。
而后,却觉那少年已然是贴近而来,裙锯掀开,陡然剑眉倏扬,横冲直撞。
丽人玉颜酡红如醺,芳心羞急莫名,目光莹莹如水,颤声说道:“你仔细别让外人听见了。”
这个小狐狸别是太过忘情,再让人听见了这边儿的动静。
不是,这会儿丽人忽而想到隔壁不远处就是那正在熟睡当中的崇平帝,忽而娇躯轻轻颤了颤,心神颤栗莫名。
她如何能够做出这等不守妇道的事来?
贾珩面色古怪了下,剑眉挑了挑,那双清冷明眸粲然如虹,目光锐利至斯,压低了声音道:“嗯,甜妞芳心,我小心一些。”
这会儿,丽人倒也并非全无声息。
不过,两人因有蟒袍和裙裳隔绝,倒也听不到“扑克”之声,只是“哒哒”踏水之声此起彼伏,让人心神一惊。
虽然声音不大,但也颇让正在贾珩怀中依偎的丽人,为之心悸莫名,而那张丰艳、雍丽的脸蛋儿赫然赤红如霞,彤彤似火。
这要让陛下听见?
念及此处,丽人芳心愈发涌起一股惊慌。
旋即,就在这么惊心动魄的欢愉中,丽人宛如一叶扁舟,就在汹涌澎湃的波涛中起起伏伏,随波逐流。
此刻,殿外浩渺而无垠的天穹之上,日光斜照,披落在宫苑当中一座座轩峻壮丽的殿宇上,琉璃瓦上金光流溢,映照人眸,已是崇平十九年的数九寒冬。
因是冬日,窗外寒风呼啸,吹动着庭院中的梧桐树,枝叶飒飒作响,在这一刻倒是掩人耳目。
而雪肤玉颜的丽人在这一刻,微微眯起一线的凤眸,可见团团玫红绮韵自眼角散开,直至鬓角,两道翠丽秀眉下,美眸莹莹如水,恍若编贝的樱颗贝齿,咬着粉润微微的唇瓣。
而雪肤玉颜、白璧无瑕的丽人,那端美、秀丽云髻之上别着一根金钗,垂将而下的璎珞流苏下摆,轻轻摇曳不停。
也不知多久,丽人脸蛋儿两侧渐渐蒙起红晕,腻哼一声,说道:“子钰,别闹了……”
这人真是没完没了了。
贾珩说话之间,凑到丽人耳畔低声说道:“没有闹,就是有些想甜妞儿了。”
而就在这时,也不知是不是近得晌午,崇平帝似乎幽幽醒转过来,苍声唤道:“梓潼。”
“快……快,他唤我呢。”丽人听到那细弱的声音,芳心大惊,那张赫然已是玫红如霞的玉容,神色大变,催促了一下道。
贾珩心神不由一悸,在这一刻,似是明显感受到丽人的芳心惊颤,眉头难免紧了紧,目光愈发凌厉急促。
正如苏轼之词《念奴娇·赤壁怀古》:乱石穿空,惊涛拍岸,堆起千层雪。
不知念及何事,终究长长松了一口气。
而也不知道是不是正在心慌意乱之时,那丰盈柔软的娇躯剧颤了下,几乎要瘫软原地,恍若一团烂泥。
贾珩目光深深,竟有重整旗鼓,卷土重来之势。
甜妞儿,真是了不得。
方才之时,几如二八芳龄,尤其配合吸星大法,两人心旌摇曳,难以自持。
“你…你混蛋。”丽人鬓角汗水津津,而樱颗贝齿唇瓣,那刻意压低的声音轻颤中带着几许嗔怪。
幸在这时,崇平帝只是唤了一声,似乎察觉到宋皇后不在宫中,遂不再继续唤着。
而丽人也稍稍定了定心神,而那张丰腻、白皙的脸蛋儿酡红如醺,喘着细气,可见丝丝缕缕的春情绮韵,就在眉梢眼角无声流溢。
而流溢的何止是绮韵,彼时,冬日柔煦日光透过窗棂斜照而下,照耀在地板上,依稀可见积水空明,光影靡靡。
贾珩点了点头,目光深深几许,压低了声音说道:“甜妞儿,天色不早了。”
如今正处坤宁宫中,虽然两人拣选的地方乃是一间偏殿的偏僻暖阁,而丽人先前就已交代有事与卫郡王相商,无口谕不得擅入,但也不可恋战。
恍若雪美人的丽人,那张雍丽、丰润的脸蛋儿已是羞红如霞,在贾珩的搀扶下,立定着柔软似水的娇躯,只觉在惊涛骇浪当中,将将平息下来。
贾珩说话之间,也不多言,递过去一份手帕,朗声道:“娘娘,快些吧。”
来到一旁的漆木小几上,贾珩提起一个青花瓷茶壶,拿过一杯茶盅,轻轻斟了一杯茶,可嗅闻到茶茗之香袅袅而起,在鼻翼之间盘桓不停。
丽人弯弯秀眉下,晶莹美眸妩媚流波,拿着帕子轻轻擦拭着大腿上的汩汩之势,只是抬眸之间,不由暗暗啐了一口。
这个混蛋简直和牲口一样,这般丰沛…还是人吗?
这会儿,丽人那张雪肤脸蛋儿彤彤如火,只觉此刻的自己小腹涨涨,心头羞恼之余,也有些无可奈何。
贾珩看向那雪肤玉颜的丽人,端起一杯青花瓷茶盅,一时恍惚失神,在这一刻,似乎也有几许回味无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