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推开,但一想到她毕竟是为了自己想做的事业尽心尽力,又在人前,或许叫她抱抱也不算踩进底线。
心底的异样愈发明显,除了父皇母后,她还从来没有被别人抱得这么紧过,林山倦体温开始浸过两人的衣料传递过来,肢体接触的地方都暖融融的。
冬季马上来临,以往祁照眠都是揣着好几个汤婆子取暖,可今天,她倒是找到一个更大,更暖和的“汤婆子”。
她瞧着林山倦,眸底笑意渐深。
一开始只想当个挡箭牌的人,想不到,却愈发觉得她很有用了。
无论在外,还是在内,都很有用。
林山倦的模样并不算倾国倾城,只不过她比寻常女子多了许多英气,看久了便觉得别有一番韵味。
祁照眠的视线描摹着林山倦的五官和眉眼,瞧见光滑的脸蛋,不禁又想着捏捏。
左右人也睡熟了,捏捏怕是也无妨。
这么想着,祁照眠缓缓抬起手靠近,只差分毫时,马车停住,晓儿在侧窗低语。
“殿下,镇南将军来了。”
与之同时——“照照。”
想做的事被打断,祁照眠的心情说不上好,放弃原有的打算,反搂住林山倦。
他不是贼心不死?那不妨就让他知难而退。
林山倦睡得正香,迷迷糊糊听到一点声音,但还没清醒。
祁照眠挑起车帘,两人暧昧的姿势被叶朗尽收眼底,他一瞬间捏紧了缰绳,眼里的怒气像是要杀了林山倦。
“你们——”
祁照眠冷眼瞧着他:“镇南将军是听不懂本宫说的话么,这儿是京城,你久在边疆,难道连身为臣子的礼节都忘了?”
第64章 给金主暖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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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章 给金主暖床
叶朗心一凉,面部的肌肉抽搐不停,还是下了马,单膝跪倒在地。
“臣见过熹和长公主。”
祁照眠睨他一眼:“擅自阻拦本宫车驾,若无要事禀奏,你可知该当何罪。”
叶朗不甘地起身,林山倦也已经被两人的对话吵醒,实在是祁照眠的音调太冷了,她睡得再香也禁不住这种寒意。
瞧见叶朗,林山倦下意识想坐起身,却被祁照眠更用力抱住。
“醒了?”她弯着眸子瞧着林山倦,“路还远着,再睡会儿。”
这温柔的态度和对叶朗的冷硬截然不同,叶朗恨得咬牙切齿,却碍于众目睽睽,不敢失言。
上次他在太师府醉酒,被父亲知道,重打了三十军棍,还是这几天才能下床。
想不到,他为了她受了这么多罪,她竟然在和这个女人谈情说爱!
叶朗攥着拳:“殿下,臣奉旨接手巡防营,于京城换防,并无大事。”
祁照眠并未看他:“叶将军当差辛苦,既无要事,便让开吧。”
这冷漠的态度让叶朗更加痛心,他退后一步,无声妥协。
车帘放下,马车继续行进,林山倦也多了些清醒,总不好挺大个人一直压着金主打瞌睡,后知后觉地准备爬起来靠向另一边。
但感觉到她动作的祁照眠转过脸来,忽地问她:“你要去哪?”
林山倦一愣,指指马车壁:“我倚着那个,不耽误你想事情啊。”
祁照眠并未松手:“你不喜欢本宫这样?”
林山倦一脑门子问号——不是已经走远了吗?难道叶朗还能趴在车底下偷听?怎么还不松手。
不过这话她是绝不可能问出来的,因此干脆顺着她,反正抱抱又没什么损失。
“喜欢,你怎么我都喜欢,抱着吧。”
祁照眠抿唇,忽又松了手:“走开。”
林山倦一愣,回想刚刚发生的事,总有一种——祁照眠在因为自己想挣脱她所以闹别扭。
的感觉。
天爷,我竟然敢有这种想法!
林山倦迟疑着靠近她,手臂在祁照眠的死亡凝视中重新圈住她的腰。
“我……我再睡会?不是还远着吗。”
祁照眠没说话,半晌才转过头,林山倦刚要收回手,她掉出两个生硬的字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