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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夫君互作替身后/藏玉骨 第57节(2 / 3)

意不在酒,他该不会……是来见美人的吧?”

她闻言微滞,喃喃低语着,思绪却更加缠乱:“我与大人已没了干系,他不远千里为见我这故配一面,疯了不成……”

旁人她不知,可若楚大人有相见之意,以其性子,好似是真的会这么做的……

“毕竟曾为夫妻,情意尚在,此话也并非是无稽之谈。”那位大人疯不疯的,他不甚知晓,只知原先的欺打折辱是假,夫妻之情犹存,楚扶晏的确有可能是为她而来。

赫连岐拧眉深思着,心感到手的美色又要被人夺走,气便不打一处来。

在回于晟陵后不久,她终是言明了此前的欺瞒与谎骗,郑重其事地向他赔了个不是。

然知得了真相,赫连岐却更慌了,好端端的美人若对楚扶晏还怀有旧情,又该怎般是好……

人在此地,心却飘得远,他似乎再难得到美人的欢心。

好在美人在此近一年的时日里,未再提及那一人。

时之长矣,往昔淡忘而去,她应是对旧日的夫君未剩几缕情思,他对此暗自庆幸,顿觉依旧是还有些机会。

俄尔,有步履声响于堂外,一名府侍稳步走来,在娇影面前递上一封书信后,便恭敬告退。

“温姑娘,方才有人送来一封书信。”

温玉仪闲然自如地接过,瞧清信笺上的字迹时,猛然怔住。

恐被身旁的两人看出端倪来,她极力平复下掀起万丈波澜的心绪,佯装心不在焉地将信件放入云袖中。

“书信?”

不解地看上几眼,可美人收得太快,他愣是一字也未瞧见,赫连岐疑虑颇深,眯眼问着,“从何处来的书信?”

主子收的书信不胜枚举,剪雪已见怪不怪,向赫连公子缓缓言道:“那还用说,定是哪家的公子对主子藏有歪念,来晟陵的这半年多,奴婢可是见了不少。”

身边的几人似未发觉异样,温玉仪莞尔一绽笑靥,与眼前的二人又打闹了半晌。

她欲掩盖住显露出的慌乱之色。

那信上赫然写着几字,令她平静太久的念想顷刻间倾泻。

“鹤鸣楼,迎候。”

纸上单单书写了一个客栈名。

人还未到,便将此信送了上,大人真就是为她来了晟陵。

他许是与她相似,只是想来和她见上一面。

她想见他,是因此人身为摄政王,这靠山她还是想利用的。虽有休书,虽断了羁绊,却不妨碍她若即若离地吊着他的心思,关键之时许是能成救命稻草。

温玉仪回想着纸上所书,觉楚大人还如旧时那般强横,只写了会面的酒楼,堪堪几字不容得他人违逆与抗拒。

倘若她偏是不去,大人又当如何……

想了又想,依然觉着好奇,她忽听剪雪轻喊,瞬息间回了神。

“主子,李氏布庄的公子来拜访了。”

“你在我身边未行半步,是从何得知?”丫头立于一侧未动,她百思不得其解。

剪雪一指窗外庭院,稀奇地眨了眨眼:“主子朝身后望去。”

顺着女婢目光观望,她陡然望见一五彩斑斓的鸟儿于院中扑翅。

定睛再望,竟是只孔雀。

“这香坊里几时来了只孔雀?”赫连岐歪头细思,眼见孔雀渐渐展开尾屏,与院内繁花争奇斗艳。

挺直了娇小的身板,剪雪为这不知其主为何人的香坊公子细细而道,秀眉微扬着:“赫连公子有所不知,这只孔雀乃是李氏布庄的吉祥之物,深受姑娘们的喜爱。”

“李公子从不让姑娘碰这孔雀,也不让孔雀供他人赏玩……”

“像这般让孔雀前来讨好主子,李公子这回是下了血本!”丫头频频颔首,深觉这些翩雅公子为取悦主子,真当无所不用其极。

赫连岐闻语蹙紧了眉心,肃然看向坊间不中用的侍从,自语般低言:“堂堂云间香坊,怎能让一只孔雀进出自如,这些奴才也真是的……”

谁知四周游廊已伫立着全坊的侍女,正兴奋议论着扇动羽翼的孔雀,情不自禁地将眸光落于雀尾上,别提有多欢欣。

“开屏了,开屏了!”

角落一名女婢忽而高喊,喊出之时才知失了仪态,赶忙捂住了唇。

周围随即窃窃私语起来,有侍婢认出了此乃李公子的鸟雀,欣喜万分:“那是李氏布庄的孔雀吗?羽色斑斓,开屏似碧纱宫扇,好是惹人喜爱!”

旁侧女婢挪步凑近了些,压低了语调,悄然问向这欢然雀跃之人:“李公子是想将孔雀赠与温姑娘?”

“如此爱慕之意,温姑娘这都不应下……”

此景不言而喻,定当是布庄李公子为求女子芳心才费此苦心。

在场围观者皆乐在其中,温玉仪以制香为由退了雅堂。

回至房中,她望四下无人,又偷偷一展书信。

那熟悉的墨迹再映眸中,一笔一划似藏着无尽的思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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