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吃,甜的放点桂花放点糖就是甜品,咸的可以早上吃,辣的就当配菜吃,她计划得可好了!
吃不完的豆花放到纱布里,用木板木桩和石块压实定型,再切开就是豆腐了。哪怕卤水的量拿捏不准也没关系,放多了就是老豆腐,放少了就是嫩豆腐,煎豆腐炖豆腐炒豆腐,怎么做都好吃。
而且这也不是终点,对角切成四片放进油锅里炸,可以做成豆泡;用纱布包了再压实晾干可以做成豆腐干,实在吃不完还可以做成可以放很久的霉豆腐。
总结:只要小驴能走多走好好干活儿,她就多了十几种好吃的!
宋软口水都快流下来了。
这样想着,她蹬蹬蹬跑回了厨房,冲了一盆子牛奶端到小驴面前,蹲下来温柔又慈爱地说:“小驴呀,你多吃点,快点把伤养好……嘿嘿嘿。”
她一边吸溜口水,一边笑得像个狼外婆一样。
单纯的小驴不懂她险恶的用心,依恋地把头搁在她的肩膀上,耳朵一动一动的。
说起这驴,也许是因为还是幼驹本身恢复能力就强,加上一天两顿羊奶时不时加餐牛奶地养着,在
九月尾巴梢的时候,就已经能哆哆嗦嗦站起来了。
不过宋软没让它多动——腿还没完全好就老老实实给她躺着,别倒时候成了瘸腿,她骑上去走不了两步就连人带驴摔成玉米瓤子。
本来是打算沿着柴房边伸出来的屋檐多搭个棚子,把柴房里的柴挪过去,把空出来的柴房改成驴屋,但想想还是放弃了。
首先东北冬天会下几尺深的大雪,这样一个小棚子能起到遮挡作用实在是令人担忧,最主要的是柴房和厨房搭得近,要是改做驴房……夏天的气味可不太好闻。
于是宋软找了人,在大门进来的拐角处搭了个驴棚,考虑到东北冬天零下三四十度的温度,特地把墙盖厚了许多,野驴本来就耐寒,到时候里面再点两个火盆,应该也不错。
这样一来,她需要的柴就更多了,人取暖要柴,驴取暖要柴,做饭也要柴,还要烧炕……原本大队长给她盖房子时友情赠送的柴就显得有些不够看了。
宋软这个懒开花的东西,你叫她隔三差五上山上逛的时候顺带捡点柴还行,天天砍十几斤那指定歇菜。但困境逼人奋进,宋软在冥思苦想中,找到了另一条捷径。
“小宋姐姐!”
“小宋姐姐!”
门外传来几个小孩子的轻声的呼喊,伴随着小小的敲门声,或活像是地|下|党秘密接头。
她笑吟吟地去开门——她的送柴小分队这不就来了。
虎头率先窜进来,他身后背着一大捆柴,熟门熟路地往柴棚里一放,后面跟着四个小萝卜头,除了唯一的女娃手上拎了一个装满了嫩草的篮子,其他人都拖着体积不小的柴。
小女娃把篮子放在台阶上,跟着放了柴的哥哥们一起出去,几人出去又进来几次,柴房里多了好几捆柴,高高地堆满了一个角落。
在最后一躺送柴的时候,小萝卜头们把门关上,挤挤挨挨地走到宋软面前来。
小姑娘举着篮子走到宋软面前:“姐姐,我特地挑的草,都是嫩嫩的,小驴肯定爱吃。”
小驴毕竟也有两个月多大了,可以慢慢喂一点草料了。毕竟它现在站起来比母羊都高一截,食量也是越来越大,要一点不干预,小羊们非得起义不可。
宋软笑着摸摸小姑娘的头:“那姐姐可得替小驴谢谢你,你一会想亲手去喂它吗?”
小姑娘的眼睛亮晶晶的,脆脆地应了一声:“想!”
这几个小孩子都是大队长家的,因为之前盖房子的时候有交易基础,所以宋软在想开展柴运业务的时候,第一个就找上了他们,双方一拍即成。
“我们之间说好的,三捆柴加一篮子草换一块糖。”
宋软这个缺德冒烟的那是半点没有压榨小孩子的心虚,从兜中摸出了一颗供销社最便宜的那种一分钱一块的水果硬糖,摊开在他们面前。
几个小孩子的眼睛跟着宋软的手转来转去,连最大的虎头都忍不住吸口水。
“今天的柴可以换两块半的糖,加上你们之前存在我这的,一共有六块了哦。”
六块糖!
东风大队的小孩子谁能像他们这样富裕!
几个小孩子高兴地都快跳起来了,却紧紧地捂住嘴巴,不叫自己发出一点声音。
这些小孩子精得很,生怕传出去了这好事叫别的孩子知道了他们强,或者爷爷不让他们收宋姐姐的糖,口风那叫一个紧密,瞒得那叫一个严实。
砍柴都是挑上工人少的时候,路上遇见了人就把柴往自家方向拖,门口遇见了人就把柴往隔壁宁远家里拖,别人问就说山上还有几捆怕丢,先把这捆放在宁远小叔叔家,正好山、宁远家、大队长家在一条线上,合情合理。
实在被人看到从宋软家出去就说是来找宋姐姐家的小驴玩儿,再加上村里人都知道她因为租房子的原因和大队长关系不错,在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