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了,于是模糊了赵三柱具体干的事,只说他犯了个小错,是被人借机陷害的,但是她一个女人家,也帮不上什么忙。还迫于压力和赵三柱划清了界限,毕竟好歹要保存一个。
听说已经划清了界限,三人这次悄悄放松了紧绷的腰背,但经过这么一吓,也没多少吃饭的心情了。
李梅花装作看不懂他们神情,像是说上了头,一边喝酒,一边絮絮叨叨,最后像是不胜酒力般,哐叽一下趴在了炕桌上。
推了两下不见醒,宋家三人面面相觑。不过反正也是热炕头,遂把李梅花平放在炕上,又盖了层被子,也不管一片狼藉的炕桌,直接从偏屋里出去了。
现在都已经到了立冬了,本来天黑的就早,更何况维度比南方高的东北,这么一番折腾再出来,天已经黑透了。
好在他们在正屋的桌子上找到了一根洋蜡烛,擦了火柴点上,昏昏暗暗的光勉强照亮大半个屋子,很有一股夜晚昏昏欲睡的氛围。
只是三个人此时都睡不着——宋家老两口坐在桌边皱着不知道在想什么,宋家宝挺着个圆鼓鼓吃撑的肚子在屋子里转来转去地消食,顺便在这个陌生的房间寻宝探险一样地乱翻。
张美娟用手肘捅了捅丈夫,不甘心地说:“这家成分不好,又没有别人愿意收留咱,难道咱们就这么回去?”
宋国刚也是心烦意乱:“那你说怎么办?那个死丫头狠心的要死,早知道老子不如当初溺死她!真是多余好心留了她条命!”
张美娟动了动嘴巴,也没有好声气:“现在说这些有什么用!关键是咱一点钱都没拿到,回去了怎么办?”
宋国刚暴躁道:“你问我,我有什么办法,我是打得过她那头老虎还是怎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