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臭/婊/子!”脏辨女a一边释放出自己的信息素。一边摇晃着朝莫雪汐走去,“你死定了!”
一股有些刺鼻的泥腥味直扑莫雪汐面门,难闻的气息令她微微皱起了眉,但也仅此而已。
在赶来这里的路上,她早已服用了对抗alpha信息素的药丸。
若是顶级alpha还能对她造成些许影响,但眼前这个连a级都没达到的存在,释放信息素所能取得的最大功效也就是臭她一下。
当脏辫女a即将走到莫雪汐跟前的时候,后者径直将一个小药包扔到了她的脸上。
若换在平时,脏辫女a肯定能躲开这个速度不快、角度也不刁钻的药包。
但眼下,越发迟钝的身体根本就不足以让她完成闪避的动作。
她唯一能做的,只是被药包砸脸的时候屏住呼吸。
然而,莫雪汐所特制的这个药包,在沾染到女a皮肤的那一瞬间就已经开始发挥药效。
它以之前的药粉为引,瞬间生出难以靠意志力去抵挡的痒意,让人恨不能抠破自己身体的每一处皮肤。
脏辫女a抓挠着自己的脖子与胳膊倒下,脑袋磕在茶几边缘,发出“咚”的一声闷响,晕倒了过去。
莫雪汐将目光重新投向周策,平静无波的眼中不知何时已染上了戾气。
她已经很久没有像今天这么生气了。
与白将军相伴的这半个多月,是莫雪汐最近三年以来过得最舒心的日子。
她不用时时提防莫莹莹源源不断的明枪暗箭。
不用心怀期盼地去为她曾经所渴望的亲情而努力,然后又一次次的失望。
她工作的时候,白将军丝毫也不会跑来打扰。
她做的饭菜,白将军会一口不剩的全部吃光。
她被人刁难的时候,白将军会像个小英雄似的冲出来,帮她赶跑骚扰者。
她好不容易才有了自己的小狐狸。
可眼前这些人却因一些莫名其妙的原因就要破坏这一切,如何不让她为之愤怒?
莫雪汐从来都不是一个以德报怨的人。
在她的字典里,只有有恩报恩,有仇报仇。
同一时刻,一路追着出租车跑的涂江刚刚抵达紫月亮ktv门外。
十几公里的路程,帝国上将负重跑个来回也轻轻松松,可内伤尚未恢复的小狐狸却跑得上气不接下气。
由于担心莫雪汐的安危,涂江等不及把气喘匀就得进ktv里找人。
但为了避免被人阻拦或驱赶,她不能就这样直接冲进去。
环视了一圈,她把目光锁定在了停在ktv门口的一排汽车上。
十秒过后,刺耳的车辆警报声响彻而起。
一辆车响起警报已经够扰民了,七八辆车的警报接连响起,那完全是对耳膜的残酷折磨。
几乎整条街上的商家都有人出来查看情况,其中又以紫月亮ktv跑出的人最多,因为车辆警报就集中在它的门口。
涂江抓准时机,闪身进了ktv,没有引来任何人的注意。
她调动出所剩无几的精神力,放大感官,一路嗅着莫雪汐的气息前行,最终在右侧走廊的某个包厢门前停下。
她没有鲁莽的直接推门进去,而是跃上了横置的门把手,站起身来,用前爪扒着上方的玻璃朝内张望。
包厢内,横七竖八地躺满了人,唯有莫雪汐脊背挺直地站着。
她一脚踩上周策的胸口,一字一顿地出声:“我只问你一次,你想好了再回答,我的小狐狸在哪儿?”
周策整个人都愣住了。
莫雪汐所说的每一个字她都能听清,但她却一点也听不懂对方的问题。
什么小狐狸?哪来的小狐狸?
对方是真的在提问?还是只是为报复自己而找的理由?
周策越想越害怕,头上强烈的痛感以及周围全员崩败的事实,让她清晰地意识到,这里的一切都脱离了掌控。
她想要自救,可思维却如断线风筝似的拉也拉不回来。
脑海里来来回回涌现的都是莫雪汐怎么会有这么凶狠的一面?
以前在帝都的时候明明不是这样的。
她一个oga为什么不怕血?为什么在眼前这样的情况下还能表现得那么平静?
与屋内精神快要接近崩溃的周策不同,扒在屋外玻璃窗上的涂江眼眸明亮,三角耳竖得高高的,吻部的胡须根根支棱。
整个狐狸肉眼可见的神采飞扬!
由于感官加持,即使隔着一道门,她也听见了莫雪汐最后说的那句话。
‘我的小狐狸在哪儿?’
所以,对方是为了找自己才来的这?还在短短几分钟内干趴了一屋子的人。
看着莫雪汐那略显单薄的侧影,涂江内心突然就生出一种空前未有的被人悉心保护的感觉。
以前都是她去保护别人,保护帝国千千万万的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