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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o6章(1 / 2)

裴玄忌瞥他一眼,“是想通了。”

不过不是不要…

而是…

再等等罢。

等尘埃落定,等云知年的蛊毒被彻底治愈,等他彻底放下心结,他愿意再重新接纳云知年。

十五一过,天气就稍稍转暖些了。

积雪刚刚消融,院里那些被雪盖住根部,最有生命力的藤草最先复苏,又过了约摸十多日,有些竟已抽根发出了新芽,再到三月天里,不仅是藤草,院落里的好些花花草草都已含苞待放。

云知年饲弄了一会儿,转过头,却瞧见裴玄忌正站在廊下一动不动地在看他。

云知年赶紧从仆人手中接过水净了净手,向裴玄忌奔去。

“阿忌,你这段日子不去上朝,他没有为难你罢?”

裴玄忌摇头。

“听几个朝中同僚说是,他犯了头疾,这段时间干脆称病不朝,我这也算是歪打正着,没什么要紧。”

裴玄忌搂过云知年,手却揉在这人微有些发隆的小腹,声调陡然冷了下来,“怎么回事?又没洗身就跑出来吹风了?”

昨日天气尚好,裴玄忌便带云知年出门踏春,结果偏巧碰上一群孩童正在放纸鸢,裴玄忌瞧云知年看得发痴,就去卖纸鸢的摊贩那儿给他也买来一只,带他一道放。

云知年想到小时同爹爹小景一起放纸鸢的时光,这次在裴玄忌的陪伴下,玩得格外尽兴,结果一不留神,纸鸢的线又被两人给放断了。

两人大抵是想到几年前,在宫里初见时,便是因为江旋安一时兴起放飞的纸鸢而有了交集,竟都默契地对视一笑,有些赧意。

回府后,却也不知是谁主动,天雷勾动地火般…了一场,云知年皮肤本就薄,这下被guan到小腹都鼓起来了一点,裴玄忌宽大的掌心笼在上面,激得云知年下意识地后退两步,却被裴玄忌推到墙根,撑臂困住。

“不知道自己身子弱,这样容易得病吗?怎么每次非要我逼着迫着,才知道清洗?还是说…”

袍摆被掀开,粗粝的指腹从柔软的小腹轻滑而过。

裴玄忌好整以暇。

“年儿舍不得,所以才想要一直留着我的东西?”

“你,你胡说什么!”

云知年脸色透红。

从前清理换衣这事一直是裴玄忌包揽的,但云知年实在觉得羞耻,便要求自己来做,结果,他每次都被口口到迷迷糊糊,一睡着干脆就忘了干净。

“我现在就去洗。”

云知年推开裴玄忌。

裴玄忌盯着他的背影无声笑笑,刚打算回书房,曹伯就来寻他了。

“将军。”

曹伯神情严峻,“陇西那边传来了两份加急军报!”

第96章

军报是由陇西专饲的信鸽送来的, 再由曹伯亲手接收,裴玄忌看完内容,脸色骤变, 拿着信纸的手微微在颤。

“传我命令,清点人数, 即刻出城!”

裴玄忌霍然起身, 将信纸拍在案头, 声音里带着不容置疑的决绝。

“什么?”

在场的侍卫家仆皆面面相觑,一时反应不及。

还是曹伯最先回过神来,“将军, 府里人数众多,还有不少从阳义一直跟随你过来的兵卫们, 清点准备完毕最快也得入夜了,难道要连夜出城?”

他焦急地望向裴玄忌, “究竟是出了什么事?”

“不错, 连夜出城。”

裴玄忌面目发沉, “陇西同艾南, 打起来了。”

“陇西主城被攻破,我大哥伤重未卜,二姐正在率人进行殊死抵抗,我若再不赶回去,陇西…就彻底完了!”

“裴氏也将彻底覆灭!”

真论及实力,陇西未必打不过艾南, 只前些年,陇西疲于对付周边屡屡进犯的小国,折损甚多,加之裴千峰死后, 军中除了裴玄忌外,并无能担当重责的将帅之才,反观艾南,不仅以逸待劳,还煽动了几个同陇西素有仇怨的小节度使联手攻打,自是势如破竹,锐不可当。

军报是半月前送出的,也就是说,这场仗最早在半月前就已经开打了,现在战况如何还并不知晓。

疑问在心头盘桓不去:怎会如此?

陇西怎么会忽然同艾南打仗?且还是死战到底的那种?

陇西地势颇高,外又有青阳江作为天然屏障,易守难攻,若不应仗,便是艾南集结全部大军也不可能在短短半月之内就攻破主城,他来京之前,明明同兄姐约定过,不轻易同艾南应战,为此,裴定茹还交给了他半块虎符,只有虎符合二为一,才可调动陇西万千将士,倾巢出动,殊死一搏,难道…

裴玄忌三步并做两步奔去书房,打开藏在书柜最里边暗藏的密阁,虎符果然不见了!

且这密阁的锁头,分明是有被人撬砸开来的痕迹。

“曹伯。”

裴玄忌声音很低,抑着浓浓的愤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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