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的吧?”
郑工被说急了,他扯着嗓子开始证明,“他那时候来偷钱,我就是因为他是我儿子,我才没报警!”
韩雅清才不愿意让郑云开背着这份锅,“那钱他还给你了,一分不少!”
郑工气势顿时弱了下去,“对,对。”
韩雅清再也不愿意看他,指挥道:“金红,把墙角那笤帚……”
宋金红想这样干很久了,用极快的速度奉上。
郑工一看上家伙了,更怂了,边说边往外退,“大姐,您别这样啊,有话好好说,咱费不着动手啊。”
“我不跟混账讲道理,”韩雅清举着扫帚,一步一步的把他逼退出去,“你生了他,不养他,让他十几岁露宿街头,你现在想把孩子领回去给你养老送终,我告诉你,没门!”
郑工的双手打着摆子,“我已经后悔了,浪子回头金不换呐!”
宋金红气得说:“你现在后悔也晚了!”
焦丽娟跟着骂:“对,你以为我们云开是像你一样的,没良心的东西吗?”
郑工看着她们,掏口袋证明,“我不会亏待他的,我可以对他好,我能把我的钱都给他,你们看,我有钱!”
实在忍不住韩雅清终于把举起的扫帚拍了下去,“滚,谁要你的臭钱?”
郑工跳起脚,飞速地躲开攻击,踮着脚跑出来。他跑到路边上,指着韩雅清说:“你,你说不通我就去找法院了!我可告诉你,我今天不是来跟你商量的,是来通知你的。我和郑云开之间是有血缘关系的父子,我要他认祖归宗,我要他赡养我,这是天经地义的事。”
韩雅清一把年纪,才不怕他吓唬,“告,你去告,我就不信法院不讲道理!”
“你……”郑工指着她,一时说不出半句话。他刚要补充什么,伸长的胳膊被人从后面拉下,往旁一推。郑工踉跄着往前面冲了两步,他一回头,看到刚下车的郑云开凶神恶煞地瞪着他,“别挡道。”
郑工看到儿子,一时间都要哭了,“凯凯啊!”
郑云开挑眉,露出嘲讽的笑:“哟,叫这么亲热,您哪位?恶不恶心哇,大街上不走,上我这儿讨饭来了。”
郑工还想解释,“不是,凯凯,你听爸说……”
郑云开举起拳头,“不耐烦听你放屁,滚,滚远些,最好别让我瞧见你,明白吗?”
郑工拉着他大喊:“我是你爸啊!”
“我爸早死了,您想做孤魂野鬼,不至于上赶着吧?”郑云开说完,把嬉皮笑脸一收,往旁啐了一口,“呸,谁乐意有你这个爸!姓郑的,你要点脸吧,别来我面前丢人现眼。一把年纪了,够寒碜的你!”
郑工还想说什么,见郑云开二话不说,弯腰捡店门口的砖块去了,他知道这小子是动了真怒,忙上了路边的桑塔纳,一脚油门,跑了。
郑云开剜了一眼他离开的地方,丢开砖头,回到店里。
韩雅清在门口迎他。
她不知何时,流了两道泪,“云开。”
郑云开赶紧抬起干净的手腕给她擦眼泪,“妈,别哭,别难受。”
韩雅清抓着他的胳膊,摇头,“妈不难受,妈为你委屈。”
郑云开笑了笑,轻轻拍着她,“妈,没事儿,我不委屈,为了那种混账,咱犯不着。”
焦丽娟叹了口气,“云开,你这爸够讨厌的。”
郑云开向她保证,“娟姐,你放心,我会处理好的。”
韩雅清赶紧拉住他的手,“可不能打人。”
郑云开点头,“保证不会,我刚才吓唬他呢。”
一家人和和气气地回到餐馆,说起了郑云开妻子的事。
第119章 开心最重要啦
按照现在网上很红的句型, 郑云开的青少年时期可以这么概括:「自私的妈,没用的爸,破碎的家庭, 蹲过橘子的他」
太难了。
这是一个命途多舛的少年, 但上天到底眷顾着他,没让他一条歪路走到黑,而是给他安排了一位大善人的贴心救赎。
余寻光至今记得剧本围读时甘琼说的那段话:“我觉得几个孩子里,和韩雅清更像母子的是郑云开,这可能也跟编剧的着墨和塑造有关。”
她说完, 望着余寻光说:“云开呐, 你不要难过,你的母子缘不在亲妈身上, 你会有自己的妈妈。”
韩雅清才是郑云开真正的妈妈。
但他们不是一开始就像完成系统任务那样,亲如一家的母子, 他们的情感关系有一个很明显的变化过程。
余寻光需要把握好郑云开在对待韩雅清时态度的转变。
今天要拍的几场戏都是大戏。
不说十年后郑老爸回来找孩子,单说郑云开“洗劫”了自己家之后,他第一时间就蹲到韩雅清家的墙根,把钱扔了进去。
韩雅清和郑云开的第二场对手戏——这就是下午下半场的拍摄内容。
当一个砖头样式的布包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