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如此类不靠谱的言论时,几乎有些震惊。
而这些荒唐可笑的发言竟然好似永无止境,一直持续了近两个小时,最终塞缪尔有些忍无可忍了,他作为“特约嘉宾”谨慎地提出看法:“或许我们不需要蒙斯娅塔本人,只需要这个球就够了。”
他解释道:“直接以蒙斯娅塔为人质,要求圣歌号来交涉。”
“可,可是交涉什么内容呢?”
“别管什么内容了,总之我们手中的筹码只有蒙斯娅塔,想法设法最大化这枚筹码,不管是逼迫还是诱导,只要让对方打开防护屏障就可以了吧。”
“这样的话……”塞缪尔右手边第三个位置的一个三十多岁的男人沉思起来。
经过塞缪尔的观察,反抗军领袖中还是有不少脑子拎得清,同时不乏在底层打拼多年的敏锐度的可用之才,只是相较于这些人的数量,靠着年龄资历熬上来的,丝毫没有作战经验的人还是占多数。
塞缪尔在接下来的三个多小时的冗长的会议里,不引起怀疑地将可用之才聚成了一个新的讨论小组,并在最后以请求帮忙的态度给他们下达了任务。
“想办法和圣歌号上的人取得联系,如果联系不上的话,把蒙斯娅塔在我们手上的消息发布出去,他们不会置之不理的……倘若真的置之不理,”他的脸上浮现出一丝阴翳,“告诉他们我们正把装着蒙斯娅塔女士的救生舱放到火上烤,或者浸到酸水里,通过威胁蒙斯娅塔的安全继续给他们加压。”
“我们真的这么做吗?”一个人问他。
塞缪尔看了他一眼:“随你,有份视频会更生动形象的不是么?我们应该相信蒙斯娅塔救生舱的能力。”
上午的会议最后足足开了五个多小时,不知道一会儿的会议又会开多久。为了以防万一,在去往会议室前,塞缪尔先去了自己的房间随便吃了点东西垫肚子,在那里,他把泽恩乐叫了过来。
泽恩乐也跟着他一起来到了这里,不是和他有多么深厚的感情,只是在权衡利弊下认为这是对他活命最有利的选择。
而塞缪尔会带上泽恩乐也是同理。
来到反抗军的战舰中,意味着他只身一人置于了温奇势力的掌控中,他不信任泽恩乐,也不那么相信温奇,在这种情况下,他所能做出的最好的选择就是把他们都放在自己身边,让两者互相牵制。
他以锻炼为由,把泽恩乐插到了温奇身边,这是个一眼假的借口,不过温奇连犹豫都没有地答应了,还表示“我会把他加到我的随身护卫队中。”
“那倒不用,”塞缪尔连忙表示,主要是以泽恩乐的身手,实实在在没有保护温奇的能力。
“那不正是你希望的吗?”温奇当时调皮地笑着,跨坐到塞缪尔的腿上。
“……”,泽恩乐推门的声音中断了塞缪尔的思绪,他一进来,先是不见外地分过塞缪尔正在吃的饼干塞到嘴里,然后声音含混地开始夸赞温奇——他以为塞缪尔叫他来是想听这个。
塞缪尔注视了他一会儿,抬了下手,示意泽恩乐把门关好,到自己身边来。
泽恩乐照做之后,听到塞缪尔煞有介事地压低了声音:“你在温奇身边这一天左右,有没有注意到他的背上被刻了字或者有纹身?”
甫一听到这句话,泽恩乐就明白了塞缪尔的意思,不过他故作糊涂:“温奇没有在我面前脱过衣服呢,但是从他身边人的意思看,应该是没有的。”
塞缪尔沉思片刻,缓缓抬起手,从脖子下方到腹部,画出一个圆圈:“那前面呢?”,他意识到自己刚刚的想法错了,从温奇的反应来看,问题应该不是出在后背。
他抬头看着泽恩乐,又问了一遍:“他前面有没有……”,说到一半,他自己先犹犹豫豫地停了下来:会有什么问题呢?
泽恩乐好整以暇地看着塞缪尔为这件事苦思不已,没有丝毫开口的意思。单从情感上,他更偏向于相处了更长时间的塞缪尔,但是没办法,塞缪尔活不了太久了,最后还是温奇会成为那个“保护自己的人”——他哪边都不想得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