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一直注视着他的眼睛,几乎就被蒙蔽了过去,米特寇特坚持了一会,终于颓然地放下了宽容的面具,“我承认,”他放下血酒,抬起一只手按住自己的脸:“我确实有那么一点嫉妒你,但就像我说过的,龙牙是父亲的,虽然他无法离开王都,但谁能够得到龙牙的统治权,除了他谁也不能决定。”
“包括格瑞第吗?”
“父亲深受格瑞第的宠爱,”米特寇特抬起眼睛,不无艳羡地看了黑发的弟弟一眼:“你也是。”
“所以我们可以做些不在底线之内的事情。”
“确实如此。”
“那么你可以得到一些什么呢?”曾经的不死者好奇地问道:“难道这会是一个罪名吗?”
米特寇特笑了起来,比之前更多的带上了一份真实:“不不不,你怎么会这么认为呢?格瑞纳达虽然有着上千条明面或是暗处的法律,但最终只有一条,那就是格瑞第,格瑞第认为你有罪,你就有罪,格瑞第认为你无罪,谁也不能判决和伤害你。我只是知道,弟弟,你是一个真正的施法者,你对军团与士兵的兴趣并不那么大,你在建造你的都城——在格瑞纳达之外,又在格瑞纳达之内,你期望得到的是一个犹如那一位的地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