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或许有着兽人血统的粗鲁男性对女人的欲求应该是最为强烈的,他猜测道,但丑鸡只是厌烦地挥动了一下手臂,“如果你能找到有我那么大的,”她嘶哑着声音说道:“就尽管把她送来吧。”
“这个有些难度,”侍从观察了一下对方的……不可言喻的某个部位,那里被肮脏的皮毛遮掩着,不过确实鼓胀的惊人,“不过没关系,我想她们会高兴服侍您这么一位大人的,您也无需担心她们的死活,都只是一些奴隶而已,这个价钱我们的领主还出得起。”
如果说这里还有谁没有听懂的话,大概就只有露西厄,但她在一下个瞬间也明白了对方根本不在意那些女人的生命,碧绿的眼睛里顿时流泻出愤怒的火焰,她紧紧地抿着嘴唇,免得叱责的话语无法控制地爆发。直到艾洛赫的手放在了她的脊背上,那只手异乎寻常的冰冷,却一下子就让露西厄清醒了过来,幸好在谷仓里只燃烧着火把,在不断颤动的阴影中,她不悦的神色并未被别有用心的人捕捉到。而且丑鸡也已经再次摇了摇头:“不行,”她笨拙地说,就像是没有接触过太多词语的下等人那样,一边思考着一边回答:“会坏,”语气中的不满倒是相当鲜明:“太软,不痛快。”她说,侍从盯着她看了一会,明白丑鸡或许真的需要一个强壮的女人,他终于放弃了,转向其他人,“您们呢?也要强壮一些的吗?”
这里只有丑鸡,阿芙拉,艾洛赫,露西厄,从表面上的身份来说,是战士,宦官,弓手还有他的妹妹,在佣兵团中,固然可能有着一个重要的位置,但比起作为首领的凯瑞本,还有施法者身份的克瑞玛尔,他们也就不那么特殊了,但领主说过,要给每一个人足够好的招待——反正他领地上多的是女人,除了娼妓之外,农奴,游商或是小手工艺人的女儿与妹妹,就算是被强行带入了堡垒又如何呢?他们难道还能拿起武器反抗不成?更别说,其中有许多都是被他们的父亲和兄长送进来的,只是为了一小包“烟草”而已,对于领主来说,她们的价格低廉,资源丰富,比起需要香料和盐的烤肉,掺杂蜂蜜的烈酒,刀剑,盔甲和金币,他更愿意用这些无辜的女孩子去填充这些暴徒永远无法餮足的胃口。
“那么就给我们的弓手来一个吧。”阿芙拉笑嘻嘻地说:“我可以为您照顾您的妹妹。”
“滚一边去,”艾洛赫粗鲁地回答道,“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打什么主意,下面没了的家伙还是安分守己一点吧,不然我会用弓弦把你上面的那个脑袋绞下来。”
侍从眨着眼睛看着他们,当然,一个宦官,不过他也接待过这些已经不是男人的怪物,他们对于女性的渴求似乎并不比那些正常的人少,只是当他还要说些什么的时候,一个纤细的身影突然从一边蹿了出来。
艾洛赫的身前是侍从,身后是丑鸡,右侧是露西厄,但如果说他竟然会被这样拙劣的突袭攻击到,那么他的旅程在数百年前就可告一个段落了——他抓住了露西厄,脚跟旋转,轻而易举地让开了位置,那个女性因此狼狈地跌倒在了地上,但她马上就抓住了丑鸡的脚,并且立刻挂在了上面:“救救我,”她大叫道:“救救我,我不是奴隶!我是……”她或许还想说些什么,但她一抬头,就看见了丑鸡冰冷无情的眼睛,那个战士弯下腰来,比撕开一片叶子更简单地把她从自己的身体上撕下来,她拼命抓住他,指甲都在翻毛靴子上翘了起来,疼痛伴随着一个念头突然涌入她的心头,那就是她做出了一个错误的选择——或许这个战士拒绝女人,并不是因为他的暴行会导致她们死亡,而是恰恰相反,是因为她们软弱的身体无法令他的**得到满足——他不是在怜悯她们,而是在爱惜自己,所以,这并不是一个会因为她的哀求释放或是庇护她的好人,她抱着最后一点残余的希望伸出鲜血淋漓的双手,让她绝望的是,丑鸡只是把她转向侍从,虽然丑鸡一言不发,但这个动作已经说明了很多问题。
侍从的脸色已经一片铁青。
“好吧,”一个声音从他们身后响起:“看来你真的不是那么喜欢我,”一个与丑鸡一样高大,上身"chio",肌肉隆起的男性战士从他的毯子上站了起来,双手插在腰间:“只是这里可没有你想要的英雄,蠢货,”他说:“现在,朋友,你可以把她还给我了,我会认真的教导她别再去随便打搅别人。”
女人在丑鸡的手中颤抖了起来。而那个佣兵,看似随意,但他的手已经放在了剑柄上,而且有两个家伙正在不引人注意的角落里移动着自己的位置,其他人也紧紧地盯着这里,如果冲突爆发,他们就会如同鬣狗一般的一拥而上也是说不定,他们又不是真正的骑士,难道还要等到比武大会再去除掉那些令人忌惮的混蛋吗?
丑鸡伸出一只手:“五个金币。”
佣兵的脸为之抽搐了一下:“理由?”
“保管费。”丑鸡说,这无疑是一种卑劣的勒索,不过有好几个人明显地放松了一点,这才是他们熟悉的场景与对话方式,只是那个女性人类居然又大叫了起来:“我可以给你五个金币,五十个,五百个,我的父亲是个商人!求你,”她的头凄惨地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