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没人,护士们也只能抽午休时间轮流来休息。
南栀后退一步看向隔壁虚掩的门。
休息室和更衣室挨着,这点其实挺人性的,好歹没让护士直接挤在休息室换衣服。
不过也可能是休息室里堆的东西太多,实在没落脚的地方。
南栀走向更衣室,推开门。
更衣室没开灯也没窗户,里面黑黢黢的。
箫珵说:“人在的话会开灯吧?”
南栀的鼻子动了动,“血腥味。”
开始做手术后,她对血腥味道格外敏感。
现阶段儿科手术讲究快速,出血量相对更大,南栀总担心出血量太多会出事,所以格外重视。
箫珵立刻打开灯。
在窗户下、长椅旁,躺着一个白大褂。
南栀立刻走过去,果然是陆随。
他脸上、身上都有不同程度的伤,应该是和申树扭打过。
至于他为何会晕倒……
南栀紧张地查看陆随的头,“不会撞到头了吧?”
箫珵说:“恩,你又有机会练手了。”
南栀:“……”
说话间,陆随睁开眼。
南栀立刻问:“感觉怎么样?头晕吗?会不会想吐?先去做检查吧?”
有可能脑震荡。
陆随先看南栀,接着又看箫珵……他不太想看到箫珵,于是迅速收回目光。
陆随坐起来,打了个哈欠,“先去急诊,得包扎。”
申树那家伙实在不够敞亮,先是和陆随扭打,后面见一时无法摆脱陆随,竟掏出刀子。
陆随的手臂的小腿都有不同程度的划伤。
南栀道:“你的头……你不是被打晕了吗?”
“晕?没啊,”陆随说,“是晕了一会儿,醒来以后太疼了,没站起来,有点儿困,就睡了。”
箫珵:“……”
合着刚才是在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