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聆听的对象,可以放心的倾诉:“郭家覆灭,朝中反对的声浪比预想的还要大一些……尚且需要一点时间平定。”
男人伸出一只手臂,悄然垂落到女人胸前,骨节分明的手指熟稔地剥开轻纱,探入一片丰满雪腻的乳肉里,搓揉把玩。动作自然而流畅,仿佛那玉乳不过是他手边一件随手可得的玩物,呼之即来。
她没有丝毫抵触,也没有迎合,只是任由那带着掌控意味的狎昵动作持续着,仿佛被侵犯的是另一具躯壳。
连日的缠绵早已让他们洞悉了彼此的身体,当真如侯景所说的一样,不知不觉间自己已经把自己当做了他的——妾室。
主子亵玩自己的妾室,不过是天经地义罢了。
念及此,她自嘲地笑了笑,失了血色的薄唇轻启,略带沙哑的声音里听不出任何情绪:“相公何必与奴家说这些?”
秦晦已然敏锐察觉到她的异样,故意用指甲拨弄敏感的乳头,略带恶劣地嵌入娇嫩的嫣红,引起她一阵嗔怒的喘息,那具傀儡般麻木的娇躯,也终于泛起些许生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