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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2 / 2)

己人,不会问多余的问题,也不会对外暴露不该说的事。

当时他们从扎赫兰走得匆忙,给魏尔伦伤口拆线的时间有点早了,一路上又没有静养的机会。

当他脱掉上衣后,能看见那块兰波给他定制的狗牌一直没有摘,正由一条细细的金属链串着,被掀起的衣服带得朝上跑,又因重力而摇摇晃晃地重新坠在胸口。

医生很有职业操守,假装没有看见。

他仔细将那些缠绕在胸口的绷带解开,观察勉强结了层薄痂的伤口。

轻轻抬起魏尔伦的左肩活动时,隐约还能窥见新生的嫩肉——是他刚刚脱衣服时没注意,不慎将伤口扯开些许。

魏尔伦很擅长忍耐,无论是枯燥抑或疼痛。

医生给他做了个细致的检查,确认这道贯穿伤没伤到神经与骨头,如今也只在边缘处有些许红肿的发炎症状后,便又给他重新清洗伤口包扎,再开些药回去吃。

“不要剧烈活动,不要碰水,记得勤换药。”

医生在把他们送走时,还特意强调一句,“禁止喝酒。什么酒都不要喝。”

兰波哑然片刻,委婉提醒道,“他还没成年。”

虽然魏尔伦在那次庆祝时喝了一杯葡萄酒……但也只有那一杯吧,后来就没喝过了。

“少来,我像你们这个年纪,喝空的红酒瓶已经可以摆满这间屋子了。”

同为法国人的医生耸了下肩,摆出一副“你别来诓我”的表情。

红酒可是法国的特产,是酒精味的葡萄小点心!谁从小没喝过几杯?

同样喝红酒长大的兰波说不过他,只好点头记下医嘱。

虽然按照之前答应高先生的要求,魏尔伦还需要再进行一次任务后惯例的心理健康评估,但兰波先以养伤为由,将它往后推了半个月。

这段养伤时间也是魏尔伦最安逸的时间,不用做任何体力训练,只学一些理论知识,再加上始终不能放松的外语学习。

尤其是库什图语——魏尔伦还惦记着兰波刻在狗牌上的那两行字,希望可以早日译读出来。

在吃饭这点上,魏尔伦倒没有觉得非常不便。

兰波会做些方便他用勺子舀着吃的蔬菜杂烩、酸奶油汤和牛肉炖土豆泥之类的菜,或者先帮忙将牛排或鳕鱼切成小块,再让他用叉子慢慢吃。

换衣服也是,他可以改成穿系扣子的衬衫,这样就不用让左肩大幅度活动了。

但唯有一点,魏尔伦总是难以适应。

——洗澡。

“我自己可以。”

魏尔伦再次强调了遍,但依旧被兰波冷漠拒绝。

“伤口不能碰水。而且,你还需要洗头发。”

“…………”

但是,在兰波面前脱光衣服……一瞬间展开的画面联想太具有冲击力,令他几乎难以抑制胸膛中的剧烈心跳声,耳朵同样开始发烫,一路蔓延至面颊。

好奇怪的反应。

被这股灼烫的热度烧得头脑昏沉,魏尔伦恍惚间想道。

明明以前在【牧神】的实验室里时,他都无所谓自己是穿着还是光着,手臂上扎进粗长的采血针或是别的东西……

是他的思想愈来愈接近人类了吗?

是兰波教给他的这些知识,让他产生了人类才会拥有的羞耻心吗?

但在那个医生面前脱衣服时,他并没有任何心理波动……

魏尔伦站在浴室里胡思乱想,但兰波直接按住他右肩,就要将人往塑料小凳子上压着坐好——压了一下,没压动。

兰波:“………不准用你的重力异能。”

魏尔伦哽了下,默默收回那份无意识抵抗了兰波力道的异能;接着,又顺着肩膀施加的力道,温驯的在小腿高的凳子上坐好。

当衣服被兰波一件一件脱去时,他心底那股想要逃离这里的反应就愈发强烈,是一种与锻炼时截然不同的躁动情绪。

兰波也会在训练过程中检查他的肌肉酸痛情况,用指尖一寸一寸地捏过去,认真听取他对于每一处肌肉被按压时的反馈,并调整接下来的训练计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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