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宝一样,紧紧箍抱在怀里,唇瓣贴在她发丝上。
其实她若是能分出心思细想一下,就会发现他对她的欲望浓烈得有些过分了,虽然竭力克制了力道,但一进一出间仍像是要将她整个都揉碎,然后恶狼般拆骨入腹,彻底吞占。
醒过来的时候,都快中午了。她哼唧着裹着被子下床,一个没站稳,又跌回了床上。
呜呜呜,脚软得都走不动路了,这样怎么去单位签合同呀。
醒来的那一刻,她就已经想通了,去他的土豆经理,去他的狼心狗肺善于伪装的“徒弟”,去他的恶心公司,她不干了。
此处不留爷,自有留爷处,她年纪轻轻身强体壮,还能饿死不成?
只是还有点不甘心。
他从卧室门口探出脑袋,手中握着一把锅铲:“醒了,桃桃,我烧了热水,你可以先去冲个澡,午饭马上就好了。”
仔细一看,他居然还系着一条围裙,妥妥的宜家宜室好男人模样。
然低头扫一眼自己满身的红痕,她顿时就不这样么想了。
都是伪装,用脚趾头都能看出来,他就是一只暂时披着羊皮的狼,从里子里散发着危险,但却异常吸引人。
尤其吸引她这种从小缺乏安全感,又十分乖顺,还能看见鬼的乖乖女。
后者提高了她的恐怖阈值,让她在隐隐感觉他很危险的情况下,还能一次次回应他的亲近,一次次心甘情愿步入他的“圈套”。
她岂能不知道那些偶遇都是精心制造的,毕竟她大学时代可是推理爱好者协会的副会长。
诶,自己真的参加过推理爱好者协会吗?履历里似乎没有这一条,可不知为何忽然就无比确凿地浮现在脑海里。
她按了下太阳穴,抬头冲他甜甜一笑“我知道了,对了,你叫什么名字呀,我都不知道你的全名呢?”
没承想他居然顿了片刻,才薄唇轻启,回答道:“李焱。”
“哪个yan?”姜桃十分好奇。
“三个火”他笑笑,晃了晃手中的锅铲,闪身出去了。
嚯,这么多“火”,难怪浑身上下都那么暖和呢。
她慢吞吞地穿上衣服,踮着脚尖来到浴室,推开门脸就红了,扭扭捏捏关上门,对他嘟囔道:“我还是回我家洗吧,好别扭。”
他挑了一下眉毛,不大高兴了:“桃桃,我们都睡过了。”
姜桃面色更加鲜艳了,她使劲摇了摇脑袋,给出了一个无法回绝的理由:“我衣服都在家里,你让我洗完了穿什么呀,你都把我衣服扯成布条了……”
他无言以对,带着幼稚的表情,讪讪看着她托门而出,轻快地迈进隔壁房门。
自己是不是有点过分了,这个行为怎么这么想骗p的?爽完了,得到安慰了,就把人家往旁边一推,翻脸不认人了?
她心里嘀咕着,烧了一会儿水就匆匆冲洗了一番,沐浴液打得很多,她可不想一会儿去单位,身上都是暧昧的味道。
擦洗身体时,她余光瞥见沙发上有什么动了一下,可她不像往常那样被吓了一跳,而是淡定地走过去,弯身查看。
他就在隔壁,她没什么可怕的。
沙发上除了沙发垫,就是那只小蛇玩偶。
奇怪咧,她今早上班时,它还在卧室床上。莫非是自己不小心给带到沙发上去了?
她一点记忆也没有,但也没多想,拍了拍小蛇,心情很好地亲了一口,又把它放回卧室枕头上,拿吹风机吹了吹头发,伸着懒腰回到隔壁。
饭菜已经准备好了,她香喷喷地吃着,他却不吃,托着腮看她吃,唇角还很温情地勾着。
她扭头瞄他,被那浸泡在金色阳光下的艳丽容颜帅了一脸,红着耳朵转回头,继续往嘴里扒拉米粒。
“我被辞退了。”她忽然说道,腮帮子鼓鼓的嚼着菜,眼睛平视着前方。
“哦。”他不咸不淡应了一声,仿佛对“被辞退”没什么概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