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面能爬上去吗?”
今越“噗嗤”一声乐了,“有电梯呀,不用爬。”
“电梯是啥?”
今越一时卡壳,这些都是她在手机上看的,但真正三十楼什么样,她没上去过,电梯也只是见别人坐过,阿飘是没感觉的。
“你说,以后咱们的生活会是什么样?”姚青青抱着被子,滚一圈,滚到今越怀里,蹭蹭她,闻闻她,“今越你真香,真软,你身上为什么这么软?”
舒今越闻了闻自己,又摸了摸被她蹭到的胸脯,“软吗?”
明明没二两肉,就跟个小花苞似的,反倒是姚青青虽然看着瘦,但其实很有料,那才叫软。
她知道,男人都喜欢那种软的,看起来很有女人味,她记得以前在乡下,队上有个寡妇,脸蛋长得非常一般,皮肤也很一般,但她身材好,尤其是两颗地雷,非常可观,队上很多男人都喜欢偷看她,就连城里去的男知青也一样。
唉,这东西生来有就有,没有怎么补也不会有。
姚青青的视线顺着看过去,有点好奇,“你真的有十九岁了吗?”
舒今越更是气结,把脸埋进枕头里,哀嚎一声:“马上二十了,周岁!”
妈蛋,好想起诉自己的胸,估计法官都会说找不到被告,被告不存在……
姚青青被她一会儿哀嚎、一会儿傻笑的样子逗得不行,直接搂着她滚了两圈,rua rua她软软的头发,“没事的今越,等你长大点,会长出来的。”
“别人有的你以后也一定会有,要相信命运的安排,一切都是最好最适合你的。”
要不是自己学医,舒今越差点就信了这碗毒鸡汤。
第二天中午,今越回家吃饭,听舒老师说李大妈昨晚来找她好几次,不信她去朋友家里住,一直蹲守到夜里十一点多才从他们家门口离开,今越舒口气。
李大妈这人,只要让她占不到便宜,过几天就会放弃了。
果然,接下来一个星期,她接连蹲守失利之后,终于不再执着于让舒今越帮忙看病,她想让儿子去医院看看,但小李哥嫌上次丢人,打死也不去了。
再加上确实这几天都没再发作过,大家也就没再劝他去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