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服。

说到换衣服，她吸了吸鼻子，将手凑近路柏弈，小声道：“你闻一闻我的手，是不是有些臭了啊？”

她突然凑过来，路柏弈下意识的就想往后退，但是听她这么说，才生生止住了后退的脚步，目光飞快的瞥了她一眼。

“怎么样，是不是有些臭？”许归一张脸皱着。

路柏弈凑过来，轻轻的闻了闻，然后眉头也皱了起来。

“好像是有些臭……”他说。

得到肯定的回答，许归立刻道：“是吧？我也觉得有些臭，我还以为是我的嗅觉出问题了……那人工湖的水质量有这么差吗？之前都没觉得臭的！”

之前没觉出臭，可是随着身上的水干掉，那股臭味好像越来越明显了。

路柏弈道：“可能是因为人工湖的是水是死水，而且还是在公园那种地方，偶尔可能还会有不爱干净的人往里边丢垃圾，所以才会有臭味。”

许归：“yue……”她听着就有些想吐了。

跟拍晚了快二十分钟才到医院，他扛着机器下车，看到的就是许归和路柏弈面对面站着，距离还很近的样子，他脸上的表情突然就变得有些迷茫了。

“……这是什么情况？”他问袁露。

袁露脸上表情只有一脸“磕到了”的兴奋，闻言小声道：“不知道呢……对了，杨哥，这位路先生是谁啊？和许老师是什么关系啊？”

跟拍嘴角微抽，一言难尽的看了她一眼。

“我记得，他好像是那位路老先生的孙子。”

“路老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