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南星攀着周祈越的肩,也没力气再咬他,潮红的眼睛里涨着泪水。
周祈越抹去他的眼泪,咬着谢南星的耳朵呢喃:“水怎么那么多啊?”
呼出的热气打在谢南星的耳廓,身体一阵酥麻,反倒压过了尾椎的那点胀痛。
他埋在周祈越肩头,不想说话,也不想听到周祈越说话。
他像是风雨飘摇的舟,又像是主动把自己掰开的蚌,任由周祈越对他肆意动作。
谢南星彻底腿软,除了求饶脑子里面根本什么都没有。
但是尖声细语的求饶声只能让周祈越更加过分,他手上抚摸着谢南星脊背的动作逐渐停下,专心着另一只手的动作。
一根,两根,三根。
谢南星脱力地几乎要倒在地上,被周祈越抱在洗手台上,洗手台冰凉的瓷砖让他混沌的脑子恢复了一点清醒。
他哭着抱着周祈越的肩膀,“哥哥……”
可是周祈越却捧着他的脸让他看向镜子里面的自己,谢南星此时上衣挂在肩膀上,下面空荡荡一片,可是身后的人衣服却还是全然完整的。
他的脸上挂着泪,如黑葡萄一样的眼睛里扑朔闪着泪光,长长的睫毛更是因为泪水粘连在一起。
平日里素白的小脸上现在一片潮红,眼睛、鼻子都未能幸免,只一眼就会让人发现他现在的状态。
谢南星不敢看自己,只能挪开眼睛。
周祈越却趁着他失神的时候,把那尾巴塞进去,那尾巴触感冰凉,跟高热的身体一接触,谢南星便高亢地绷着脖子尖叫一声。
他的手掌勾着周祈越的背,手指似乎能把周祈越的衣服都勾破。
谢南星还没适应过来,周祈越忽然又搂着他转了个身,这下谢南星面对着镜子,不得不看。
周祈越像是给小孩子把尿一样地抱着他,双腿大开,中间有一只毛茸茸的尾巴挂在那里。
“好漂亮啊。”周祈越咬着谢南星的耳朵感慨,欣赏着镜子里面自己的杰作。
谢南星根本看都不敢看,喝醉后的周祈越怎么跟平时判若两人。
他眨着眼睛,泪水又顺着脸庞滚落。
可周祈越还嫌不满意,“尾巴有了,耳朵呢?”
谢南星累得一句话都不想说,偏偏尾巴的存在感极其强烈。
“在另一个箱子里。”他只想让周祈越早点尽兴,早点放过他。
周祈越又以这个姿势抱着他回到卧室,周祈越抱着他蹲下,让谢南星自己去找。
可这个姿势,尾巴忽然掉下去一截,他只能缩紧身体,把那一截尾巴吸回去。
身体又是一软,他差点连翻箱子的力气都没有。
箱子里面除了耳朵,还有上一次被弄坏的女仆装,谢南星也不会针线活,这种东西让吴姨修补也不好,所以就这么一直搁置着。
但是周祈越看到那条裙子却来了兴致。
“把裙子也换上吧。”周祈越说。
“裙子……坏了。”谢南星咬着牙才能让其他的声音不被泄出来,说话也断断续续的,但是正是因为这样,反倒像是他刚被周祈越捡回来的时候。
周祈越大概想起来这个裙子是后背的拉链崩开了,反正只穿给他看,根本不影响,露点背还能让他更兴奋。
“没关系,我想看你穿。”
周祈越这话一说,谢南星不管怎么样都会穿,只是他现在的状态,根本不能做什么动作。
只要一动,就能感觉到尾巴也在动。
毛绒的尾巴扫在自己的腿心,皮肤也更加敏感。
周祈越把他放在地上,从箱子里面拿出裙子和耳朵,“你自己穿。”
谢南星接过裙子,在周祈越炽热的目光下,脱下了身上的衣服,缓慢地小幅度地动作,穿上这条裙子。
裙子本来也不难穿,只是拉链在正后面不好拉,没有了拉链正好还更方便了,他把围裙系在腰上,确保裙子掉不下来。
周祈越拿过耳朵戴在谢南星的头上。
他爱不释手地摸着那个假的毛绒绒的耳朵,另一只手还不时去摸摸尾巴。
一摸尾巴谢南星就塌下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