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罢!”
梁苒似乎被他逗笑了,幽幽的说:“是么?那你不说出你背后的东主是谁,寡人如何知晓,是你的东主权势更大,还是寡人权势更大?”
“寡人是什么东西!?”马匪头子一脸不屑:“这小白脸,说话阴里阴气的,我呸!”
哧——
苏木拔出佩剑,呵斥说:“放肆!胆敢对天子无礼?”
马匪头子一愣,喃喃自语:“天子?什么天子?”
梁苒微笑起来:“天子,自然便是寡人,你听好了,寡人乃是大梁的共主!”
马匪头子的眼珠子急速收缩,嘴唇哆嗦起来:“你你你……你是天子?”
“无错。”梁苒一振黑色的袖袍:“正是寡人。”
马匪头子筛糠一样颤抖,连带着枷锁也发出卡拉卡拉的声音。
梁苒心情甚佳,温柔一笑:“那么你现在说说看,到底是你背后的东主权势大,还是寡人权势大?”
马匪头子已然吓得说不出话来,脸色苍白,只顾着筛糠。
梁苒说:“怎么?如今你还是不肯说背后之人,到底是谁么?”
马匪头子深吸了两口气,突然梗着脖子说:“你当老子是痴子对不对!?老子是什么也不会说的!我若不说,东主还能来救我,我若是说了,便只剩下死路一条,难不成你放了我?!”
“呵呵……”梁苒愉悦的笑起来,似乎马匪头子的言辞取悦了他,说:“寡人的确不会饶了你。”
马匪头子脸色一凛:“果然如此!老子说不说都是死,若是不说,还拼有一线希望,老子为何要说!呸!小皇帝,死了这条心罢!你毛儿长齐了么,回家窝在婆娘肚皮上生孩子去罢!”
苏木听他说的污秽,气不过,刚要动手教训那口出狂言的马匪。
嗤——
梁苒已经快速出手,握住苏木的佩剑,啪一声脆响,用剑背狠狠抽了马匪一个大嘴巴。
“啊啊啊——”马匪惨叫着,长剑坚硬,可比用手扇耳光疼的多。
梁苒冷冷的说:“寡人生不生孩子,与你何干?”
马匪张嘴哇的一口吐出了什么东西,染着血黏糊糊,竟然是一颗牙!他的牙齿被梁苒打断了。
梁苒又说:“你说得对,说不说你都是死路一条,可你不知的是,死路也分很多种,你若是不说,寡人多的是法子,叫你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来人!”
“请君上吩咐。”
梁苒对苏木耳语了几句话,苏木点点头,立刻退出营帐。
梁苒背身要走,招了招手:“将这些马匪押到武场之上。”
“做什么!?做什么!”马匪头子高声大喊:“放开我!放开老子!!老子是吓大的,狗屁的小皇帝!老子不怕你——”
一行马匪被押解到营地的空场之上,苏木已经按照梁苒的吩咐,在空场上支起了奇怪的装置,是一个巨大的火焰,不知是做什么用的。
世子郁笙上前,无声的给梁苒作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