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却未曾有动静,寡人亲自来接,已然是给足了你们面子,怎么?还想阻拦不成?”
士兵面面相觑,说:“即使如此,那容卑将前去通传一声。”
“通传?”梁苒说:“你看看寡人有这么多耐心么?真是给脸不要脸。”
梁苒没有再说话,而是轻轻的看了一眼梁缨。
梁缨脸色肃杀,摘下腰间的佩剑,合着剑鞘啪一声打过去,禁卫立时惨叫,直接被打翻出去,跌在地上爬不起来。
梁苒低头看了二人一眼,步履平稳的越过,向前走去,直接闯入了北赵的营帐。
“外面什么声音?”殴打赵悲雪的赵寤也听到了声音,不耐烦的询问。
国相闻彦之站在一边,早就看得不耐烦了。他只是爱财,才帮助赵寤做事,赵寤能给他数之不尽的财富,源源不断如江水的财富,但他最不喜欢管闲事,尤其是这种老子打儿子的家务事。
闻彦之一直站在角落,生怕会牵连到自己,他听到外面的动静,眼眸一动,立刻说:“君上,彦之前去看看。”
赵寤还没有打尽兴,摆摆手:“去罢!看看是什么人胆敢喧哗,碍了寡人的雅兴。”
“是。”
闻彦之快速走出来,他背对着赵寤,立刻收敛了全部的笑意,似乎是觉得笑起来很费力,简直是浪费自己的体力。
闻彦之走出来,不耐烦的说:“何人喧哗?”
梁缨打倒了两名禁卫,其他禁卫听到了动静,快速围拢过来,双方正在对峙,因为梁苒是梁主,禁卫一时间也不敢造次。
闻彦之乃是国相,他一走出来,禁卫立刻向他禀报:“闻相!是梁主想要硬闯御营大帐。”
闻彦之还以为自己听错了,因着想要闯北赵的营帐,还是在会盟营地之中,这怎么听起来都很匪夷所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