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的懂事,平日里根本不会乱跑。昨日妇人带着儿子请求孟实甫治病,便将女儿留在家中,让她看家,谁知……
“我回去一看,女儿不见了……呜呜呜——”
妇人的女儿不见了,家中无人,哪里都寻不到,未留下任何只字片语。
官差嘟囔说:“谁知是不是你女儿等得不耐烦,会不会一个人跑出去顽了?”
“不会不会!”妇人哭咽着:“我女儿怕生的很,平日里便极少出门,而且十足懂事儿,从不让我担心,她若是出门,一定会留下消息给我,况且……呜呜呜……昨日一晚上了,我女儿断没有出门,却夜不归宿的道理啊!”
妇人抱着刚刚转醒的的儿子,寻了女儿一晚上,但连个人影儿都没见到。
妇人跪拜着磕头:“娘子,求你救救我女儿!她定然是出事儿了,说不定是被歹人掳走了!贵人您是外乡人不知情,燕洄最近些日子,一直在丢女娃儿!”
“什么?”梁苒眯起眼睛。
官差提高声音:“信口雌黄!你竟敢在贵人面前胡言乱语?!”
“我没有胡说!”妇人激动的说:“燕洄自从疫病以来,就一直在丢闺女,好几个人家的女儿都丢了,娘子你若是不信,大可以去问问,因而如此,我才着急,我的女儿怕是也被歹人掳走了!”
梁苒冷声说:“女娃丢失,可有此事?”
咕咚!官差颤抖的跪下来,说:“回禀贵人,这……这……府署中并未……并未接到如此的报案啊。”
梁苒可算是听明白了,这些官差还在与自己耍滑头,他们没接到这样的报案,也就是说,但凡是来报案的,都会像妇人一样被撵走,如此一来,他们压根儿就不会接到任何报案,自然天下太平,歌舞升平!
梁苒笑起来,说:“好,真是好,燕洄上梁不正下梁歪,来人,把他们也抓起来,如同功曹史那般,狠狠的杖责,我没说停,便不许停。”
“是!”
官差吓得求饶:“贵人饶命啊!都是功曹史让我们这样做的,不干我们的事啊!”
梁苒根本理会那几个官差,转头扶起妇人,说:“你先入府署来,将事情的经过仔细分说。”